就算悠悠成年之后可以继承大哥留下来的股份。
也不会对傅珩远有任何威胁。
傅珩臣只是想不明白,宫柔为什么要对悠悠下死手。
已经失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宫柔也没有继续装着的必要,她唇角挂着冷漠地笑。
“我就是看不惯那个小丫头,如果没有她的话,你也不会跟家里闹得这么僵,你知道你爸爸这些年,心里一直都在怪罪我,觉得是我和阿远把你还有傅悠悠赶出去的。”
在光明正大进傅家的门之前,宫柔只是在会所里陪酒的。
她没有任何权利。
“在傅家,我唯一能倚仗的就只有你父亲,可他的心也向着你。”
即便自己也有一个孩子,宫柔却总觉得力不从心。
为了挽回傅仲华的心,她只能想出这种下下之策。
“如果你能早一点带着那个孩子回来,或许我还能大发善心帮你想想办法救她。”
想到自己亲手给悠悠下的毒,宫柔脸上没有半分悔过。
有的只有自己在这场斗争中输了的坦然。
“那个孩子现在应该已经毒入肺腑,就算你找了天底下最好的医生,也不能救她。”
宫柔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亲手害死了你哥哥还有这个孩子。你才是真正应该下地狱,向他们赎罪的人!”
从宫柔口中发出了一阵咯咯的笑声。
可只是一会儿之后,宫柔就再也笑不出来。
肚子传来的疼痛让她无心再刺激傅珩臣。
她才恍然想起来,自己如今也是性命攸关。
“你们刚才已经答应我了,只要我肯承认,你们就给我解读的办法。”
这句话宫柔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堂堂傅二爷总不会连信守承诺的本事都没有吧?”
腹中的绞痛让宫柔五官紧凑在一起,那张美艳的脸,此刻也变得狰狞难看。
阮星若坐直了身体,玩味地看着她。
“哦,不好意思。”
“今天出门的时候太匆忙了,居然没有注意到,刚才给你喂的其实只是普通的巴豆粉。”
与其说是不小心,倒不如说阮星若就是故意钓鱼。
她总不能真的给宫柔下毒,那可是要坐牢的。
她还想好好孝敬祖母呢。
宫柔一张粉白的小脸涨红。
她伸出纤纤玉指,指着阮星若。
“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