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

“女的就是好，大伙儿一块进的供销社，偏偏有的人动动嘴皮子就能拿着津贴天天出差。”钱建国忍不住酸了两句。

有了上次的事，这回没人信他的话了。

王麦子呸道：“什么男的女的，说白了就是你没本事，人家书意动动嘴皮子就能立功，你不是也有嘴皮子吗，你也动动啊，让大伙看看你的本事。”

钱建国不屑道：“我这叫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谁跟她一样吗，心浮气躁。不过是兔子的尾巴而已。”

兔子的尾巴——长不了，暗讽意味十足，众人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宋书意烦不胜烦：“你觉得女的这么好，能受到很多优待，那你直接割了不就行了，这样你也是女的了，皆大欢喜。”

钱建国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脸色难看极了。

宋书意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你也不用害怕，针尖大小的东西也不一定能用得上小刀。”

“你还要不要脸啊，没家教的东西！”钱建国破口大骂。

宋书意二话不说，一个大巴掌甩过去，钱建国愣在原地。

钱建国怒不可遏：“你敢打我，你知道我叔叔是谁吗，我叔叔是市总供秘书科的科长，我要让你从供销社滚蛋！”

他不是不想还手，奈何王麦子等人在一旁虎视眈眈，恨不得他一动手就上来抓花他的脸。

钱建国只能忍气吞声的放话威胁。

“你请便。”宋书意丝毫不在意，供销社开门后就坚守自己的岗位。

方爱君姗姗来迟，她今天起晚了，站柜台的时候只觉得今天气氛有些不对却也没多想，压根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书意，你这次去几天啊？”方爱君照常和宋书意聊天。

“便宜的没有，就只有这种的，买不起就别来供销社！”钱建国态度恶劣，一上午赶跑了十多个顾客。

偏偏大家都习以为常，李主任在办公室喝茶听戏，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