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看着这句,心中浮现不止一个疑问:
当语言开始自我生长,那还需不需要“剧本”?
当人说出的话不再属于人,它还算是“人话”吗?
当剧场语言成为社会通用语系的一支,它还需不需要剧场?
他忽然意识到——
也许接下来真正要问的不是“人怎么演语言”,
而是:“语言,怎么演我们。”
深夜十一点,剧场投影墙悄然亮起一行字:
“有些剧本开始自己写后半段了。”
“我们只是……第一个拿起笔的人。”
灯光未灭。
语句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