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那句你没说的话,好像该被接下去。”
沈归接过笔记,翻到最后一页。
上面写着:
“他在黑暗里说话,我听见了。”
“我就想告诉他,我一直都在听。”
那一刻,他第一次明白——
系统设计可以定义剧本,但不能定义“谁会被感动”。
那些看起来没有结尾的剧、那些说到一半的对白,终究会被某个路过的人听见、记住、然后补上最后一个字。
那不是剧本设定。
是光。
不是照亮全场的聚光灯,而是观众心里,那个不需要许可、不需要格式的小小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