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看着顾靖庭这私宅布置雅致,清净幽雅的样子,不禁疑惑:“南溪,你怎会住到了顾靖庭的私宅里来?”“还不是拜庆王爷所赐,当日若是没有靖庭夫妇相救,贫尼只怕早就冤死在你王府下人手里了。”庆王汗颜:“南溪,实在是对不住,我回去后定好好责罚那些胡说八道的下人。”“要如何管教下人是你庆王府的事,同我无干。”“是是是,南溪,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实在是不应该。”庆王诚恳地道歉道。怀王妃看向二十多年未见的庆王爷,如今见他已然两鬓斑白,知晓他失去爱女之痛,忍不住开口多说了几句。“庆王爷,虽然令嫒之死同贫尼无关,但是贫尼还是不得不同你说一件事。”“你说。”不管南溪说什么他都相信。“令嫒之死不止是因为那日一时心悸发作,还有别有原因。”“什么原因?”那日华阳被送回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呼吸,但他还是不甘心,又请了宫中御医前来看诊。御医当时说华阳唇角青紫,确系心疾发作而死,可为何南溪说还有别的原因?“当时贫尼给郡主诊脉之时,尚有微弱脉搏,从脉象中可查探到,郡主生前应是长期服用了抑制情欲之药,这才导致郡主心跳无力,最终殒命。”“什么?抑制情欲之药?”庆王眉头紧皱。她的女儿怎么会服用此药?女儿自从嫁给宋明修之后,就一心想同他生儿育女,小两口瞧着感情极好,怎么可能?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