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贪嘴喝了个精光,没想到竟说出这样掉脑袋的话。
“徐莽!”白扶黎厉声喝了一声,已然气急。
这个蠢货,她本是让他来指证云清初的,没想到三两句话就被云清初绕了进去。
“你这个贱人胡说八道,我那日分明就看到你和石头在河边鬼鬼祟祟,而且伙头营的人都能证明,那日河边挑水,你盯着石头看了半天。”
“哦,你这般说我便记起来了。”云清初看向石头,似是刚认出来一般。
“罪女那日不过是瞧着这位兄弟力气大得惊人,所以多看了几眼,罪女私心里想,像这位兄弟这般力大如牛的士兵,为何会被安排在了伙头营,实在是可惜了。”
“巧舌如簧。”白扶黎见云清初思路清晰,能言善辩,寻常法子根本不足以让她惊慌认罪,便只能暂且放弃与她对峙,转而将目标对准了石头。
“石头,徐莽指证,你在顾将军的饭菜中下了毒,你可认罪?还是说是有什么人指使你的?”白扶黎说着,命人扯开了石头嘴里的布。
“白监军,小的难受,您给小的下了什么药,小的好难受。”石头说着,猛地站起了身,面色潮红地朝着白扶黎扑了过去。
白扶黎没有防备,摔倒在了地上,狼狈不堪地叫喊:“你放肆,你干什么?”
“将军,罪女竟从不知道,白监军还有这样刑讯逼供的法子。”云清初在一旁故作疑惑地道。
顾靖庭气急,挥了挥手:“把人给我扔出去清醒清醒。”
白扶黎尴尬地站起身,一脸急色地指责云清初:“云清初,是你指使他的,对不对?”
“白监军,罪女说得很清楚,罪女根本不认识这个石头,如何指使他?”
云清初语气平静:“罪女自得入军中以来,顾将军对罪女照拂有加,于情于理,罪女有什么理由给顾将军下毒?”
“云清初,少在顾靖庭面前卖弄你的狐媚手段。”白扶黎站了出来,一袭红色的长袍衬得她眉眼多了几分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