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雪白的小腹左侧上的伤口上,有一朵指甲盖大小的血花,从白纱布里渗出来。
司姮咬着牙,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看看你做得好事。”
她伸手就要去够床头的呼叫铃,通知护士快来处理。
但伊尔的双腿像刚褪了皮的蛇一样,从睡袍的衣摆里钻了出来,圈住了她的腰身,纤长的狐狸眼水雾朦胧:“姮姮,你是在心疼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