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墨出国的记录,根据出入境记录,查到了西墨的住址。*搜`搜,小/说\网? ?更`新+最¢全¨”
“怎么样?你找到西墨了?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司姮追问。
裴涿轻笑:“还关心旧情人啊。”
司姮抿了抿唇,讪笑道:“他不是之前自杀过吗,而且如果他没事的话,布兰温应该也还好吧。”
“他走了。”裴涿似笑非笑:“我派人找到了他住过的房间,里面的生活痕迹已经全都被销毁,像是在隐藏什么。”
“隐藏什么?”
裴涿停住脚步,认真道:“他自己。”
司姮皱了皱眉,非常不解:“之前自杀不去医院治疗也就算了,可他为什么连住过的房子都要清理干净?他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裴涿微微敛眸,忽然沉声道:“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但因为没有切实的证据,本着疑罪从无的原则,我不想让你担心,但现在看来我有必要告诉你。¨c¨m/s^x′s′.¢n_e*t~”
“什么事?”
松林沙沙如海浪盖过了裴涿沉稳的声线,在风中疯狂摇颤的松针,如同无数密密麻麻锥心的针,刺向司姮震惊放大的双眸。
“......你是说,西墨在爆炸案发生前半个小时,去过那家火锅店,他有可能是杀害我家人的凶手?”司姮紧咬着牙,太阳穴下隐隐有青筋凸起。
裴涿点头:“很有可能。不然出了这么大的事,西墨不应该瞒着你他曾经去过。而且如果西墨真的是个普通的人,没必要将居住场所打扫地这么干净。”
“他曾经自杀过,他家里必然会留下血迹,可是现场调查的人没有测出血液反应,光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他的身份绝对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omega,很有可能是个从事危险工作的人。”
裴涿说得很委婉,但司姮听明白了。
她下眼睑因为激动而微微充血泛红:“你是想说,他是杀手,专门负责刺杀任务,目标是解决瓦妮特·莱斯利,我的父母亲人,对他而言只不过是顺手拂去的尘埃。*d?u/a.n_q¢i/n-g-s_i_.¨n`e¨t.”
裴涿微微点头,他看着司姮强压着愤怒的模样,心中无奈又心疼,上前抱住了她。
宽大的谷仓夹克仿佛要将他们笼罩在一起。
“西墨知道你们约定的见家长的火锅店,就是那一家吗?”裴涿轻声问。
“不知道,他只知道那天我们要去一个地方见我的家人。”司姮不断深吸着,眼中只有干脆利落的恨:“但就算他不知道,也改变不了他杀了我父母家人的事实,只要我见到他,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好。我一定会尽力拿出证据。”裴涿尽力将自己所有的热源都渡给司姮,广阔的天地里,寒冷四起,唯有他们彼此依靠,彼此温暖。
在松林里温存了片刻,司姮回到了庄园。
骤然得知杀害自己的父母亲人的真凶,就是自己热烈追求了大半年的男友,司姮整个人如同僵木一般。
任凭桃瑞斯站在庄园门口,如何嘘寒问暖,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在她的床上,放着婴儿的小衣服,桌头插着一支新鲜的红山茶花。
如果西墨真实的身份真的这样危险,那布兰温极有可能是被他带走的,也对,也只有西墨,能让布兰温心甘情愿地走出庄园独自见他。
西墨害死了她所有的亲人,好不容易,布兰温为她孕育了一个新的血脉相连的亲人,她好不容易又要有完美的家庭,又被西墨毁掉了。
司姮再也克制不住滔天的怒意和悔恨,将卧室里的茶具、花瓶、一应全都砸坏。
噼里啪啦的声音,惊动了庄园里所有人。
佣人们纷纷仰起脸,一脸担忧地望向那扇紧闭沉重的房门。
只有桃瑞斯紧攥着拳头,蓝眸如狂涛怒海,恨恨地望向庄园外渐行渐远的人影。
“裴涿,你站住!”桃瑞斯追上去,怒气冲冲喊着他的名字。
裴涿站定回头,还未反应过来,就脸上有一道冷风刮过,紧接着被风刮过的左脸慢慢泛起火辣辣的疼。
“你到底跟我表嫂说了什么?你们这些该死的警察,到底要把我表嫂这么到什么地步才能放过她?”
“尤其是你!你不就是因为被我表嫂甩了吗?那是因为你没本事,争不过我表哥,你活该!”
“你凭什么恨我表嫂?要报仇,你找勾引她的人去啊,你找我表哥复仇啊!表嫂她的风评才好了一点,你就迫不及待上岛,摧毁她那一点点的喜悦。”
“像你这样阴毒的beta,表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