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里。”
话音刚落, 司姮忽然捂着嘴, 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指尖香烟的烟灰扑簌簌的掉落。
咳嗽完之后, 司姮又满不在乎地继续抽烟,烟气狠狠吸入肺中, 又徐徐吐出一阵轻烟, 继续道:“不过那个时候,我刚宿醉酒醒,脑袋疼得很, 和现在也差不多。”
低烧让她的脑袋持续镇痛,哪怕家庭医生已经给她开了药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