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才脱力颤抖、哭求求饶,才歇息不到一分钟。
他就像一条没吃饱的蛇一样,手脚并用地重新缠了上来,身体烧得火热灼烈。
“司姮、标记我、”布兰温伏在她的肩膀上,喘声微微。
他仰着纤长的脖颈,如同引颈一般,将一个omega最宝贵最私密的腺体暴露在她眼前。
越靠近腺体,那源源不断释放着浓香的山茶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