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不安:“他...真的不重要了?”
司姮点头如捣蒜:“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吃回头草的人。?狐¨恋.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节?我既然跟你在一起,就只对你一心一意,从前的那些事早就过去了。”
“真的?”裴涿仿佛还是有些不相信。
“真的,比真金还真,不信你摸摸我的胸口,听听我的心跳,像是说谎的样子吗?”司姮抓住裴涿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前。
“别,我的手脏。”裴涿抽了一下还有水渍的手,手掌握成拳。
“不脏的。”司姮捧着他的手,强行一直摁在自己的胸前,轻声道:“感受到了吗?”
柔软绵腻的弧度在他的掌心散发着温暖的温度,咚咚的心跳声平稳有力,有种令人身心安宁的魔力。
裴涿缓缓点头,耳尖微红,唇角紧绷的弧度有了一丝松动。
“我没说谎吧,现在相信我了吗?”司姮慢慢靠近他,将他不安的灵魂拥入怀中,长发像柔软蓬松的芦苇,在他的脖颈间轻蹭着,毛茸茸的触感将他的心挠得泛起痒意。,小!说-C/M¨S¨ `更_新\最¨快`
他松开手,沉默回拥着司姮,修长分明的指骨插入她的发丝中,轻托着她的后脑,逐渐深入。
司姮绿眸蓦的睁大,裴涿的重量几乎都倾在她的身上,压得她连连后退,最后不得不抵靠在水池边,双手后撑。
不是吧,在厨房?
裴涿勾着她的舌尖缠绵,搅动着滋滋水声,水痕未干的清* 瘦大手贴着她的手腕缓缓下移,与她紧紧相扣。
唇齿交缠间,司姮艰难地仰头呼吸,声音轻颤。
裴涿的吻技越来越好了,亲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他额前柔软的碎发散在她的眉眼边,微微睁眼就能看到他被情愫染色的昳丽眉眼,清俊的面容爬上动人的红晕。
“司姮、”他喉结滚动,呢喃般的轻声唤着,滚烫的唇从她的唇尖吻到她高仰纤细的脖颈。
“......嗯,我在。\w.a!n-b?e¨n..,i,n!f¢o^”司姮动情地回应着,绿眸莹莹流动。
裴涿幽黑的眼眸中涌动着汹涌的浪潮,像一团无色的火焰,静静燃烧沸腾。
*
司姮哼着歌,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身清爽,松开被随意扎成一团的长发。
现在是凌晨两点,卧室关了灯,裴涿估计已经睡着了。
司姮摸索着爬上了床,钻进了被窝里也准备睡了,但刚闭上眼,耳畔忽然传来幽幽的声音:“司姮,你还有多少个前任?”
司姮瞬间警铃大作。
救命,这种死亡提问终究还是来了。
“你还没睡啊。”她干笑着。
她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被子摩擦声,裴涿长臂一揽,从背后抱住她,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指尖挑开她的衣领,伸了进去。
“睡不着,跟我说说吧。”他呼吸沉沉,分不清是沉重还是粗重。
司姮满脸绝望,真是要了命了,为什么每次谈恋爱,每一任都会问这种送命题?我不是已经把你睡服了吗!
“这、怎么光问我?你呢?你谈了多少次恋爱?”司姮语气轻松,一副满不在乎地样子问道。
一会儿你说谈了多少次,我就说我谈了多少次,这是维持和平的最好方式。
“没有。”裴涿淡淡开口。
“没有?!”司姮瞪大双眼。
“嗯,没有。”裴涿语气平静。
他从小就痴迷刑侦,除了各类犯罪案件之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直到遇见司姮。
“你呢?”裴涿含着她的耳垂,掌心收拢,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侧脸,笑声若有似无:“不会也想说没有吧?”
黑暗中,司姮无奈苦笑,这确实模仿不了。
“我、应该、也就、”司姮默默掰着手指头,心虚道:“......7、8、9、10个吧。这些我朋友圈里面都有啊,你不是看过了吗?”
裴涿的声音没有情绪:“翻了几页,不想看了。”
越看越生气,那些官宣的合照,越看越刺眼。
“哦。”司姮闷声应道。
“倒是你那个前任,西墨。”裴涿缓慢地念着他的名字,冷淡的嗓音,仿佛阎王索命一样,阴森森的:“你发了很多关于他的朋友圈,看起来很喜欢他,怎么舍得和他分手?”
司姮额头上的冷汗再次冒了出来。
呜呜呜,她真想扇自己一巴掌,她就不该提前男友三个字,裴涿现在跟掉醋缸里一样,浑身上下都泛着酸,被醋腌入味了,怎么哄都哄不好。
“分手要什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