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姮连忙起身,随便找了一个离她最近的无人包间,将自己反锁在里面。
她的易感期到了。
alpega进行安抚外,就只有打抑制剂。
但是司姮今天心情不佳,一心只想把自己给灌醉,完全忘记易感期到了这件事。
她靠坐在墙壁上,潮红的指尖不断在端脑上点着,刚选好了一款抑制剂送货上门,可在付款时却显示余额不足,她又把所有的钱都用来买酒了。
“该死!”司姮咬着唇,暗骂了一声。
她不断喘着粗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