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司姮。
裴涿气得发抖,被司姮亲吻过的地方,此刻如同一道道烙疤,烫得发疼。
他转身就走,脚步飞快,没有半点迟疑。
砰地一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楼道中都回荡着这声巨响。
但、不过五分钟后。
门又重新打开,裴涿缓缓走了出来,半蹲在司姮的身边。
淋了雨的司姮,浑身湿透,躺在冰冷瓷砖地板上,滴水的发梢在地砖上洇出了一滩湿漉漉的水迹。
裴涿垂眸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