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银镖、透骨针,甚至连数量都分毫不差。
“试炼者,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低沉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
穆锦岸眨了眨眼,忽然咧嘴一笑:“学我就算了,还封我异能?禁我武器?”
他慢悠悠地卷起袖子,露出小臂上缠绕的细密丝线:“那你算漏了,没说不让用这个啊。”
二十尊傀儡同时抬手,寒光乍现!
穆锦岸身形一晃,如游鱼般滑入阴影。飞刀擦着他的衣角钉入墙壁,银镖在他耳畔呼啸而过。
“啧啧,准头不错。”他指尖一挑,袖中滑出三枚铜钱,“可惜……”
铜钱脱手,却不是射向傀儡,而是撞在墙壁的机壳上!
咔嗒!
三道暗门突然翻转,将射来的暗器尽数吞没。
“可惜脑子不太灵光。”
他足尖轻点,从地面纹路的缝隙中勾起一根几乎透明的丝线,猛地一扯!
头顶机关启动,暴雨般的铁蒺藜倾泻而下,却是砸在了傀儡群中。 剩余的傀儡迅速调整阵型,不再盲目射击,而是以合围之势逼近。
穆锦岸吹了声口哨,突然从怀中掏出一面铜镜。
“看招!”
阳光从密室顶部的气窗射入,被他用铜镜折射,刺目的光斑在傀儡眼中炸开!
傀儡动作一滞,他趁机欺身而上,指尖的丝线如毒蛇般缠住一具傀儡的手腕。
他借力一拽,傀儡手中的飞刀调转方向,精准刺入同伴的关节!
“三、二、一......”他边退边数,被丝线缠住的傀儡突然关节卡死,踉跄着撞倒身后三具。
“机括结构的通病。”他耸耸肩,“太容易卡壳。”
“你们还是不行啊。”
……
最后的五具傀儡改变了策略,不再使用暗器,而是拔出贴身短刃围杀而来。
穆锦岸叹了口气:“玩不起是吧?”
他突然从鞋底抽出一片薄如蝉翼的刀片,在指尖旋转:“那就教教你们——”
刀片划破掌心,鲜血滴在地面的机括纹路上。
“什么叫真正的暗器!”
密室开始剧烈震动,所有墙壁的孔洞中射出无数牛毛细针。
正是之前被机关吞没的暗器!
五具傀儡瞬间被扎成刺猬,穆锦岸却早躲进了自己触发的暗格中。
当一切平息,他推开暗格爬出来,掸了掸衣袍上的灰尘:“密室什么的,我早摸透了。”
三枚令牌从机关枢纽中升起,他随手接住,突然发现每枚令牌背面都刻着一个小巧的......
笑脸。
“……”
他盯着那个贱兮兮的表情看了三秒,突然笑出声:“这考验对我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