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妁尔的方向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到这里?我一点消息都没有。”公山砮问道。
“只有你会传送法阵吗?”质问的是青苔。
“青苔与我是至交,只是你没有必要知道罢了。”荼琈依旧端庄,仿佛只是在仙山打理事务。
青苔见识过公山砮的表演,和当年普枢仙山针对槐灵时如出一辙,但她懒得与之争辩,也并不想揭穿他。当年杜衡带着青苔去礁岛,就是公山砮授意的,希望他们能找到槐灵并拦住他们。她留了心,去找了荼琈,也终于愿意和言言妁尔合作。当然,她只是为了保全杜衡。
既然公山砮这么喜欢演戏,那他们就一起为他搭戏,让他演完最后一场。
公山砮感到一种被戏耍的愤怒,但他并不慌张。荼琈西人同样被困在他新竖起的法阵中。
“听说你只擅长阵法,不擅长打斗?”又有女声响起,在荼琈的身后。这个声音公山砮觉得异常熟悉。
山坡后面仿佛着了火,一片火红。一只离栎鸟腾空而起,将山谷都染上了金色。是离栎无疑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接一个地出现,还要出现多少个人?
“离栎!”公山砮手中有印结起,嘴上喊着:“心为幻源,意织迷梦!”
离栎听闻,竟然嘶吼一声,首首地向地上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