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云戎看着白符禺,内心真的很为自己的七妹妹悲哀。白琅玕的母亲白曼,和她的姐姐白木禾两个姐妹都遇人不淑,却也搭上了两个子女。裂云戎对白符禺喊道:“你放过她吧,她为你们收拾了多少烂摊子,你心里没有数吗?”
白符禺恼羞成怒:“不需要你管,这是我们族的事情。”
白琅玕走了,裂云戎那懒散耍滑的性子又展现了出来,耸耸肩,将两只手缩回袖筒,往后推了推,努努下巴,对云素蕈和澜朔说道:“相渚己经到了,剩下的交给你们了。”然后转身小跑往帝君殿跑去。
澜朔站到了白符禺面前,离栎相渚带着离栎一族己经出现在白符禺身后。
“离栎相渚!你怎么会在这里!”白符禺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是被离栎关押在天帝山吗?
但是此刻离栎相渚没有留时间给他惊讶。
离栎相渚没有回应白符禺的惊诧,他只是缓缓抬起手,掌心凝聚起一团灵力,周围的空气都随之扭曲。
白符禺怒吼一声,氐族人身上的图腾骤然亮起,化作一层金色的护甲覆盖全身,手中长刀更是爆发出刺目的光芒,迎着离栎相渚的攻击便砍了过去。然而,他的攻击在离栎一族面前,却如同纸糊的一般脆弱。
刀锋还未触及离栎一族的身体,便被无形的力量轻易化解,离栎相渚甚至连看都未看白符禺一眼,只是轻轻一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便将白符禺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
白符禺带来的氐族生灵见状,纷纷惊恐地后退,手中武器颤抖不止,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敌人。
整个广场上,只剩下白符禺一个人还在苟延残喘,他看着周围倒下的族人,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离栎相渚缓缓走向他,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白符禺的心脏上,让他感到无比的压抑。
离栎相渚站在白符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地说道:“你的族人己经为你铺好了路,现在,轮到你了。”他的声音让白符禺不寒而栗。
“相渚仙主,我是白符禺阿,我曾经一首效忠于你的,我可是恭恭敬敬的,放过我吧,好不好。”白符禺跪在离栎相渚面前,颤巍巍的乞求。
“若不是为了稳住你身后的人,你以为会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事?”
白符禺听闻,瘫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