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没事的,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这也是槐灵希望的。
水泽长庚看着言言妁尔,笑而不语。有一些事情别人说什么也无意义,需要其他事情让她转移注意力,也许更好一些。
“缔升帝君,其实公山砮给我讲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什么?”言言妁尔不解的看着水泽长庚。
水泽长庚将自己回到梵岳仙山的事情简单的讲了讲,问:“如果是你,你会相信帝父还是公山砮呢?”
“众人都说,帝父对你有所忌惮,但……”言言妁尔不知该如何开口,她觉得帝父不至于趁此机会伤害兄长,毕竟虎毒不食子。
“你说的众人是谁呢?”水泽长庚问。
“是卯晨他们说给我听的,毕竟在仙山之上也无人敢说帝父的不是。”
“你尚且年幼,这个世界复杂,什么话都不要尽信。明日我们去问问荼琈,她是神使,又是帝父的左右手,你觉得呢?”
“那兄长对二姐又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吗?”
“相比公山砮,我更相信荼琈。”
“那和和呢?”言言妁尔问道。
“相比荼琈,我更相信自己。”水泽长庚没有回答言言妁尔的话,不过言言妁尔也大约明白了兄长的意思。
“兄长,能给我说说你和帝父的事情吗?还有浮黎帝君、普枢帝君,我之前也只是听卯晨与我说两句,但并不完全知道。”
“说与你也好,有扈族是你第一个庇护的族人,你也该多知道一些事情才好。”
离栎族己经与梵岳仙山联系,他又不常在言言妁尔身边,致其全貌才能更好的走每一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