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世界为敌吗?”不屑,深深地不屑。
“那是对弱者说的,老子可是强者,强者是制定规则的。”这会那洋洋得意的劲又上来了。
“…………”言言妁尔忍不住扶额:“你这话又是谁教给你的。如果你姐姐知道会不会敲你。”
“望曦兄长说的,姐姐最是敬服望曦兄长,肯定不会说我的。”
又是望曦,文术仙山的大弟子望曦,他们的好朋友寒曦的兄长,与水泽长庚齐名的人,名声斐然,以后一定要见一见,言言妁尔心里想着。
言言妁尔拿出自己的骨笛,骨笛的尾端有流苏随风摇曳,是夜泊珏明送的流缨穗子。
“你要做什么?”卯晨跳出三丈外,双手捂着耳朵惊恐地看着言言妁尔。
“怕什么,我这不是得请人来接我们,要不然我们怎么去黄泉。”手指怎么按来着,左手在前还是右手在前,很久没有动过这个东西了,己经生疏地忘记了。
“你这魔音摧耳,竟然还要用你这破笛子,你自己心里没有尺寸吗?”
“你忍忍,就随便吹几下,人来了就停。”
“…………”一蹦三丈外,忍不住又再跳三丈外。
言言妁尔拥有“无限”时间以后,偶尔会去好奇摆弄一些不同的乐器,水泽长庚更是全天下地给妹妹找各种乐器,言言妁尔又喜欢随身带一支短骨笛,故而外传言言妁尔喜音律,擅骨笛;但是只有卯晨几个知道,她的笛声犹如厉鸟失声长鸣,坚石相互磋磨,比普通的刺耳还要难听三分,如心上有锐器划过,又浑身刺痒,卯晨一众人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能把笛子吹得如此难听还总是津津有味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