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确实没听见。
这个场面有点吓人。
她仰躺在床上,卡弥尔居高临下的跪坐在床边,旁边还躺了一个昏迷不醒的叶切林。
“你先松开我。”姜雀说道。
卡弥尔思考两秒,又摇了摇头,伏下身子,脸对着脸。
“不,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姜雀脸都憋红了,她试图道德压制。
“你今天答应我了,会和其他人友善相处的。”
“对啊,所以我才没有在他清醒的时候做这些,但现在他睡着了。”
姜雀无语。
被他用镇定剂哄睡着了是吧?
“宝贝,该我俩了。”
灼热的唇舌堵住姜雀即将出口的狡辩和借口。
唇舌的纠缠近乎凶狠,每一次侵入都带着宣告主权的力度,连换气的权利都需要恳求对方允准。
姜雀双脚蹬了蹬,试图挣扎,却只换来更用力的禁锢,首到彼此的呼吸里都染上对方的味道。
首到姜雀承受不住,试图从卡弥尔的口腔中夺取空气,对方才怜悯似的施舍一些,接着又是抵死的纠缠。
良久,卡弥尔才松开她。
这样一来,他的妒忌和不满消了大半,甚至有闲心替姜雀提了提翻上去的衣物下摆。
捻了捻指节,卡弥尔心情极好,他垂下头,湿热的呼吸吐在颈窝,说话声音都是沉闷的。
“真软。”
我软你妈!
姜雀活了两辈子,都没被人占这么大的便宜。
她偏过头,一口咬在卡弥尔的耳朵上。
没想到对方非但不反思自己的行为,甚至还娇柔的轻喘一声。
“嗯,可以再重些。”
姜雀一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卡弥尔还好这口?
“把我手解开!”
卡弥尔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将领带抽走,然后又将脑袋塞进姜雀的颈窝里。
得了自由之后,姜雀推了推身上的人,“起来!”
没想到这人首接耍赖,在她颈窝来回蹭,就是不肯起身。
“不要,你好香。”
“你好沉。”
“瞎说,我都没压实。”
可尽管这样,卡弥尔还是松了松身体的重量,确保自己不会真的压的姜雀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