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折腾。”

“那么长姐便多多进宫里来。”西小姐真心实意道，“反正太后娘娘和我，都盼着你来。”

孟筝点头：“这回打算多住几天再回去。昨日我去与母亲理论院子的事，她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大骂我一顿，还说……”

她压低了一点声音，“还说要去京兆府告发我。”

孟竺很讶异：“她有什么要告发长姐的？”

“去年秋山玄真庵的事，西妹妹还记得么？当时有个老尼姑死在庵堂里，母亲受了惊吓，是我把她接回来的。结果她说，她瞧见了有人杀那个老尼姑，说是我派去的人！”

西小姐掩了口，当时事情的详细经过，她们几个小姐全都不清楚。

只知道侯夫人被孟筝从庵堂里接回来之后，失魂落魄的，确实受了惊吓。

她结结巴巴道：“当、当时不是查明了，说是小尼姑杀了老尼姑么……”

“嗯。”孟筝点头，“所以我说，母亲受了刺激说胡话，硬说有两个男子杀了老尼姑。庵堂里怎么会有男子？她还说她看清了，其中有个孔武有力的打手！”

两人在廊下说话。旁边垂花门后面，探出一只耳朵来。

教养嬷嬷听得心惊胆战。

没一会儿，太阳被云层遮了，天阴下来，两个小姐进了房。她赶紧拔腿出了永华宫，往祤坤宫去了。

孟筝站在西小姐窗前，见到外面隔墙花窗外，匆忙而过的身影，笑了。

既然德妃在这里安了眼线，那么眼线就要起到眼线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