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我和小彦说好了,咱们随时可以走。·兰`兰+文*学? *无+错_内\容!”都礼笑着说。
虽然不知道都礼是怎么说动鲜于彦放弃就在眼前唾手可得的大BOSS,但对于他的这份信任,苏青还是很感动。
“好,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她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又让都礼稍等一下。
说是有问题想问,但其实苏青也不知道自己该问些什么。
她只觉得难得有个人能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不多问点的话总觉得有些亏。
太过深奥的问题或者说触及那玩意核心利益的问题,长生显然是不会回答的,那她能问的就很有限。
思索再三之后,苏青问出了一个她最为关心的问题:“那些有信仰之力的金属片,是从何而来?”
如果在接触到黑色污泥般的物质晕厥之前,她或许还会觉得那些金属片就是那玩意自己造出来的。
但现在她己然明白过来,金属片和上面纯粹的信仰之力完全来自于外界,那层裹住它的污泥才是那玩意本身的。
问完之后苏青就目光灼灼的盯着长生,期盼着他给自己一个准确的回答。
长生嘴唇微动似乎要说出些什么,却又在一瞬间倏地紧闭双唇,目光重新发散没有焦点。°|求e(;书#?帮o ^更*(新??最?μ全¢
“……”苏青顿时无语。
能说你就说,不能说就不说呗,张张嘴巴又不说,怎么?嘴巴被蚊子咬了痒得慌?
“小苏啊,别多问,问急了他是会砍人的。”见苏青满脸不忿想要上前理论,都礼连忙劝阻。
他可没忘了刚刚自己被一剑削去一撮头发的事,那还是他反应快及时避开,否则现在指不定哪就被斩断。
“……好吧。”被他一劝,苏青也想起这事来,不再过多纠缠。
盯梢小队的队员们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让他们带着人先离开,不过服从上级命令是规矩,他们先带着那些被抓住的人往楼下走。
钟鸣玉离开前回头望了眼屋内,也默默跟上人群。
等屋子里只剩三人的时候,鲜于彦再也忍不住,走到苏青身边问:“苏小姐,我们真的要走吗?”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非得走吗?真不动手抓人吗?
哪怕风险极大,但往往风险越大收获也越大。
一尊邪神,要是真的能找到确切的位置并抓住对方,他怕是能青史留名。
他鲜于彦不是个圣人,真的舍不得这份虚名。
“抓住他们也没用的。`_?我$?2的-??书£?城(3/ ?}?追^£最′{?新?章?节1{?”苏青却是摇摇头。
抓住这些人尤其是那位教主,看似他们离幕后的邪神己距离不远,实际上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在海边掬起一捧水,就能把海全都掏空?痴人妄想而己。
得到她确切的答复,再加上都礼先前的劝导,鲜于彦心中有再多不情愿也只能认下这个结果。
走之前苏青最后看了眼那个房间,跪在地上的教主仍旧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外界纷扰与他全无关系。
他的信仰很虔诚,但对象却并不正确,苏青不知道这种状态是好还是坏。
长生握着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开,仿佛先前被抓走的人与他素昧平生一样。
出了房门,都礼就有些迫不及待地问苏青:“小苏,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苏青下意识瞥了眼那扇被他们带上的房门,微微摇头:“等离开这里再细说。”
和那些普通的邪教徒不同,拥有特殊能力的人,那玩意是可以随时神降的,鬼知道它会不会降到长生的身上躲在门后偷听。
一般来说,但凡自持有点位格身份的,应该都不会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但那玩意都能引导人搞出邪教来,谁知道它还要不要脸。
就在苏青这么想的时候,莫名觉得后背一凉,她顿时收敛起所有发散的思绪。
果然不能随便在背后说人是非,容易做贼心虚。
一回到西楼屋内,都礼就迫不及待地盯着苏青,想从她那里得到先前那个问题的答案。
苏青正欲开口,忽的又顿住,视线落在茶几上,细眉缓缓蹙起。
“那个碗本来就是空的吗?”她看那碗有些眼熟,和她先前盛金珠的碗似乎是一样的。
“诶,碗里的珠子呢?”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却只看见个空碗的都礼一下瞪大眼睛,他离开之前碗里还放着珠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