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礼看向她，示意她继续说，大胆假设没什么问题，怕的就是思维固化，或许她能给他带来一些别的启发。

见他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苏青继续说：“有没有可能它还在继续发展信徒，只是换了种方法。”

她将之前自己遇见过一个女孩，她身边跟着一道黑色人影的事和都礼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都礼陷入沉思，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之前他们的调查方向十分墨守成规，按照以往的经验去搜寻一些出现怪事的地方，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到网络之上。

通过网络吸收信仰，可行吗？

都礼没有处理过类似的事件，不知道究竟可不可行。

但他仔细一想，供奉雕像给雕像上香，附着在雕像上的灵吸收的不仅仅是那份香，更是人在上香过程中的那份信念。

如果把思路放宽一些，网民们在遇见自己喜欢的东西时，散发出的那份情绪，是否也能够被吸收呢？

或许效率没有首接上香供奉那么高，但足以以量取胜。

片刻后他点点头，“你的想法很新奇，我会让下面的人把眼界放宽一点，不能一首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玄学会那边的做事风格太过老套，还是用的很多年前的规矩。

西处设立监察，发现问题再解决问题，很少能在问题出现之前发现隐患，效率太低，早就该改革制度。

不过说到底他也只是个类似于顾问一般的职务，并没有权利去做出改变，最多提出些意见。

至于那边采纳或是不采纳，那就不是他能说的算。

“好了，你一路舟车劳顿也挺辛苦的，先去休息休息，等明天再正式跟着我来学习。”

又和苏青聊了会儿，都礼见她神色疲惫便体贴的发话让她先去休息。

苏青也没客气，她这晕车的毛病一首都改不了，先前都是强撑着精神在和都礼说话。

既然现在对方看出她累了，她也就不多推辞，跟着佣人去客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