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没事的,现在做的就是解决这些东西,等你按我说的话做完就没事了。?x/i?n.k?s·w+.?c?o·m\”
苏青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那幅画面确实过于有冲击力,饶是她看见的第一眼都很震惊。
好一会儿白思柔才渐渐平静下来,只是她的视线再也不敢往下飘。
苏青最后又和两人确认一遍,“我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让你们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要问为什么也不要多说一句废话,否则这事解决不了我可不负责。”
“好。”
“没问题。”
两人纷纷点头,示意自己己经知道。
见状苏青终于准备正式开始,她让两人面对土堆站立着,只是土堆在前两人在后,中间隔着一堆东西。
她则走到土堆前,开始点燃香烛,敬上三根香。
苏青起身将先前用红线绑好的两人头发与一小片薄薄的桃木拿过来,放到黄土之上。
抽出两张黄纸在上面分别写好两人的生辰八字,盖在桃木片上面。
而后她拿起一张黄纸,在黄土上点燃,等上一张燃尽就立马接上一张,就这么一张又一张的往上加,足足烧完整整两沓黄纸才停手。>-卡?卡?ˉ3小%?说פ网D? `]追¨\·最±新?章¨?节ˉ
与此同时她口中开始念念有词:“尔等自无始以来,不得脱生,丧于母腹之中。怨念结成,徘徊不去。皆须超度,使得超生成道。永离地狱之苦,早得人天之乐……”
她念的这段是道家的超度词,苏青自己有时候也会迷茫,她好像道家知识经文懂一点,佛家的也懂一点,也不知道这块罗盘究竟是哪家的。
一长段的开篇念完后,她又完整的念过一遍度人经,才随着燃尽的最后一张黄纸闭口不言。
不知道是她的神情过于肃穆,还是这一幕太富有神秘色彩,在她念经的这段时间,房间内的所有人都下意识选择了保持安静。
烧完黄纸之后,先前放在最下面的头发与桃木神奇的还保留着原样,并没有被火焰燎到或烧黑。
苏青将先前放在一旁的那碗血端过来,同时示意站在后面的两人过来。
等两人一左一右站在她身边时,苏青将从他们头上剪下的那一小捆红线绑好的头发分别还给他们,让他们握在手心里。
她则将那块薄桃木盖在碗沿,长方形的桃木片卡在不大的碗口,只在左右留出两条不到一厘米的小缝来。~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苏青说:“来,用你们手里的头发舀出一团血来。”
方耀嘉本来还不知道她想做什么,闻言瞪着眼睛就想骂人。
用细细软软的头发去那条小缝里舀血出来?这不是难为人嘛。
苏青狠狠瞪回去,他顿时偃旗息鼓。
倒是白思柔乖巧的照做,眯着眼睛将头发从缝隙中伸进去,不停调整位置,努力舀点什么出来。
刚刚看见的那些东西绝不是幻觉,她明白苏青让她们做这些事绝不是在捉弄她们,必然有她的理由,那她就只要照做就行。
眼瞅着自己的'临时同盟'一秒都没犹豫,首接照做,方耀嘉也没了脾气,学着她拿头发往缝里够。
苏青让他们这么做,自然不是要戏弄他们。
那三滴血团在透明液体中不会轻易散掉,头发虽软,但附加上透明液体后,只要足够小心,还是能舀出一团血来的。
而能不能成功解决这件事,就得看他们俩能不能成功舀出血团来。
数次尝试之后,屡屡失败的方耀嘉己经没了耐心。
在他对面的白思柔紧盯着碗内,握着头发的手一点一点上移,随着发端从桃木片下露出,那上面赫然盛着一团血。
她欣喜的看向苏青,苏青回了她一个你做的很棒的微笑。
苏青示意小心托举着那滴血团的白思柔将它放到桃木板之上,等她放稳之后再看向方耀嘉时,她的眼神里都充斥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不满。
瞧瞧人家优等生一点就通,轻轻松松成功,你个二傻子到底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虽然她没说话,但方耀嘉感觉她眼神里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说大家都不行,那还能怪道具,一旦有人成功,那剩下那个不行的人就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成功被夸奖,要么失败被瞧不起。
他方耀嘉方大少能被人瞧不起?必然不行。
于是在方耀嘉铆足劲舞着手里的发丝在水里一阵忙活后——那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