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她人情，以他高深的佛法造诣肯定能让小鬼超脱，只是她没舍得送自家小鬼去而己。

那只怯生生的小鬼一听这话也顾不上害怕，那双黑洞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期盼。他看向小纸人求证，得到对方肯定的点头回应，这才放下心来。

“是杀掉…我主人…的人，不对，那…不是人，是…只鬼，不对，也…不是…鬼……”

小鬼说话不仅断断续续，连带着意思也有些颠三倒西说不明白，但苏青很快抓住他话里的关键，“你的意思是，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东西杀了你的主人？”

小鬼连连点头，“是…我…没见过。”

小鬼自从被培养出来之后，接触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主人也就是他的供养人。

有人求财有人求利，但不论求什么，小鬼都不能离主人太远。所以他们的见识都很浅，不认识一些东西很正常。

苏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似人非人似鬼非鬼，难不成是妖精一类的东西？

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事的时候，原先说好什么都不带走，这下可不行了，她得把目击证鬼带走。

在身后两个警察审视的目光中，苏青来到张安平身边对他耳语几句。

张安平听完之后点点头，去找那位负责案子的警官聊了几句，那位警官瞥了眼苏青，最终点点头松口。

坐在后座上，苏青怀里抱着那个黑漆漆的骨灰坛，脸上面无表情，心中思绪万千。

邪术、自杀、小鬼，一桩桩事情似乎毫无头绪，又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将他们全部串联在一起，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