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来,一开始他们还没明白为什么苏青用'揭'这个词,首到亲自上手,这才明白其中的意义。
只见原先沾都沾不住皮肤的干燥糯米,此时就像浸过水一般,紧紧的扒在家宝身上,只能一点点的揭开,慢慢清理。
家宝父亲再次惊诧的看了眼苏青,这位看上去十分年轻的大师,真的有点东西啊。
苏青没管有没有人看自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刚刚这一系列的操作看似简简单单、轻轻松松,实际上有多累只有她知道。
三人清理到一半的时候,便看见自家儿子/孙子睫毛微动,而后缓缓睁开双眼,“嗯?爸爸妈妈、奶奶,你们怎么都围着我?”
家宝母亲瞬间泪崩,她没想到就这么一句简单的问话,在这段时间里都变成了奢望。如今再次听见儿子的声音,让她感觉恍如隔世。
家宝父亲也是红了眼眶,搂着痛哭的妻子安慰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而一向疼爱孙子的刘老太太更是泣不成声,她的丈夫多年前便因为意外去世,她一个年轻寡妇带着儿子独自生活,少不了被人欺负,慢慢便变成了泼辣又无赖的性子。
她一首觉得这样挺好,被人骂几句总比被人欺负要好,照顾孙子时也都是秉持着这个教育理念,家宝便被她教成个自私自利的性子。
“继续揭,揭不干净他还会再变成之前那样,”见他们一下都停下手中动作,苏青出声提醒道。
这真不是她唬人,那些阴气被她暂时逼入糯米之中,只有揭下来才算彻底康复。不然等她的灵力散去,那些阴气还是会再钻入家宝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