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跪地请罪:“小姐,你惩罚奴婢吧,都怪奴婢没有用,没拦住侯爷。·k+u!a.i·k·a.n!x!s¢w?.¨c,o·m¢”
陆思言让福星起来,“不用自责,他是侯爷,你怎么可能拦得住他,他埋的东西无伤大雅。”
陆侯爷已经察觉出转运阵没有用了,采取了一些补救措施。
可他不知道,转运阵已经被她破了,做的任何补救措施都是徒劳。
春雨连绵,陆思言在家休息了几日。
天气刚转晴,工作狂云逸竟然找来了。
陆思言看着他乌黑的眼圈,萎靡的精神道:“表哥,你这是连续熬了几日?”
云逸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喝了口热茶才苦着脸道:“表妹,这次可不是我不睡觉,而是我根本睡不成觉。”
陆思言问:“怎么了?”
云逸叹了口气,无奈道:“最近几日,我一旦睡觉便会做梦,梦里一个男人向我哭诉,他是冤枉的。
可我翻遍了大理寺的卷宗也没发现有他的名字,为此我还特意去了刑部和京兆府,也没有他的名字。
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相信,只说自己是冤枉的,银子不是他拿的。
我都没见过他的案子,我怎么知道是什么银子,更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被冤枉的。¢n′e-w!t¢i^a′n.x_i!.!o·r-g·”
陆思言看着云逸都能感觉到他的崩溃。
听完,她大致明白了,云逸应该是被鬼魂缠上了。
那鬼魂因为一些原因忘记了生前的事,可执念一直在,他想找人帮他洗刷冤屈。
云逸就是那个倒霉的人。
陆思言指着旁边的小榻道:“表哥,你先躺到上面,我帮你问问那鬼。”
“表妹一定要问清楚姓名,住址,缘由,这样也方便我安排人去查。”云逸郑重交代,他实在是被那人快折磨疯了。
“放心吧,表哥,交给我就好。”陆思言道。
这次这鬼魂和其他的鬼魂不一样,他只是一缕残念寄托在云逸身上,只能等他睡着的时候,才能让他出现。
在云逸躺好之后,陆思言给他贴了一张安睡符。
很快呼噜声响起,云逸沉沉地睡去。
不一会儿,一个透明的鬼魂出现,因为魂体太弱,陆思言只能勉强看得出来他是一个稍微上了点年纪的男人。
那男人一出现就开始哭:“我是冤枉的,我没拿那些银子。”
陆思言开口问:“什么银子?”
男鬼魂哭声一顿,眼睛转了转才发现,周围的环境与前几日不同。?完+本.e神^<2站= ¤?>无`错|内)?[容¨;t
不过,他也没在意,想了想继续哭诉:“我也不知道什么银子,我没拿那些银子。”
陆思言又问了其他问题,那鬼魂除了自己的名字,其他的一问三不知,只来来回回重复那句“我是冤枉的,我没拿那些银子。”
此时,陆思言终于理解了云逸为什么会崩溃。
不过,这难不倒她,有名字她便能卜算。
她将鬼魂的名字“春望”两字写在纸上问:“你的名字是不是这样写。”
鬼魂看了看点点头。
陆思言根据名字和鬼魂勉强能看得出的面貌开始推算。
“你家住城北青石街,妻子亡故,有两儿两女,两个女儿已经嫁人,一个儿子娶妻,一个儿子还在念书,我说得对吗?”
鬼魂想了想,“好像对,又好像不对,我真的冤枉的,那些银子我没拿。”
陆思言:……
好像真的无法沟通,只能去青石街问问了。
她收了鬼魂,不过,没有马上叫醒云逸,他已经好几日没有睡好觉,让他多休息一会儿,接下来才好办事。
过了午时,云逸醒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这一觉睡得真舒服,我竟然没梦到那人找我哭诉。”
彻底清醒过来,见是陆思言的闺房,老脸一红,赶紧道歉:“表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了这么久。”
留男人在自己的闺房睡觉,传出去对名声有碍。
不过,陆思言不在乎那些。
她摇头道:“不用道歉,是我见你太累了让你多睡一会儿。”
云逸突然想起什么问:“那鬼魂的事问清楚了吗?”
“那鬼魂只剩一缕残念,什么都不知道。”陆思言摇头。
云逸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却听她又道:“不过,我已经算出来那人的住址,我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