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楚清霜脸色仍然苍白，但气色好多了。她侧身让我进去，屋里桌上摆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灵粥。

"吃吧。"她简短地说。

我受宠若惊，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楚清霜小口啜饮，时不时看我一眼。

"谢谢你。"她突然说。

"啊？"我差点呛到，"为、为什么？"

"如果不是你，我已经死在幽冥渊了。"她直视我的眼睛，"我欠你一条命。"

我摆摆手："别这么说，你也救过我啊！"

楚清霜摇摇头："不一样。"她犹豫了一下，"其实我接近你，一开始是为了调查母亲的死..."

"我知道。"我笑了笑，"但现在我们是朋友了，对吧？"

她愣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嗯。"

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让我心头一暖。冰山美人楚清霜，终于对我笑了！

【楚清霜好感度65%！】小想欢呼，【宿主太棒了！】

我正想说什么，突然一阵剧痛从脑海深处袭来——是画圣记忆！刚才灭火时消耗太大，记忆防火墙松动了！

"啊！"我抱住头，痛苦地蜷缩起来。

"林夕梦！"楚清霜慌忙扶住我，"怎么了？"

"记...记忆..."我咬牙挤出几个字，"画圣...玄天宗...密室..."

无数画面在眼前闪回：画圣在密室中作画...一个黑影从背后接近...金光与黑光的碰撞...最后是...一滴血落在画卷上...

"啊！"我猛地睁大眼睛，"我知道画圣怎么死的了！"

楚清霜屏住呼吸："是谁？"

我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

"是现任宗主，云华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