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5*k?a_n+s¨h¢u~.^c?o^m~
韩锦程觉得,管教他爹这事儿还得让他娘来他肯定是没戏。
可问题是他娘如今也不老靠谱的。
要想管得住孩子必须得下得去手。
小孩子的天性就是手欠。
指望着说教压根不管用,非得拿戒尺打手手打疼了他才长记性。
以前行,他娘管他爹还挺严格的,扎马步不用心的时候还会踹一脚。
现在整个完犊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圆房之后他爹把他娘给“睡”服了。
他娘现在对他爹简首宠得没边儿。
只要他爹一扁嘴他娘那原则就无止境的往下掉。
偶尔气急了宁可把他这个儿子揪过去踹一脚都舍不得动他爹一个手指头。
还美其名曰父债子偿!
简首离了个大谱。
他娘根本就是色令智昏,见色忘义,用下半身思考。
以前他从没想过这些词能用到一个女子身上,可偏偏他爹娘还真就这么奇葩。
他娘负责做昏君他爹负责做妖妃,两口子算是把他这个儿子豁出去了。
愁啊,爹娘是真爱太他妈费孩子了。
吴忧来的时候正看到韩锦程靠在院里躺椅上无意识的把玩手里的珠串。
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是太过专注连他进门都没发现。
这货也是皮,悄悄挪过去用扇子敲了韩锦程胳膊一下,
“我说你这想什么呢神游天外的。¥小?说¥|¢宅=_ ¥?更*·新2|最-快3a(
咋啦,在家待时间太长脑子生锈了?”
韩锦程嫌弃的白了他一眼,“问你个事儿,我爹最近总喜欢摘花园的果子要么就吃花瓣儿。
我说了他不听我娘又总惯着。
你说,我要是在上边洒巴豆水我娘打死我的几率有多大?”
吴忧刚抿了一口茶扑哧一声全喷了出来,随后就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呛咳,
“不是,大兄弟你不想过了?
你要是实在不想上朝……大不了我给太医塞点儿银子把你说严重点儿你接着休病假。
放心,咱不差那点儿钱。
别想不开呀,苦肉计不是那么使的。”
“我没想不开,就是觉得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才能长记性。
我爹喜欢乱吃东西的毛病必须得管管了。
沾点巴豆水顶多拉肚子不至于伤筋动骨。”
吴忧好笑的拍拍韩锦程的肩膀,
“泽叔确实不会伤筋动骨,但你就不一定了。
听话,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免受皮肉之苦。
自己啥家庭地位心里没点逼数么?
我看你是在家闲太久皮痒痒了没事儿找抽。
说说吧,咋还莫名其妙连巴豆水都想起来了。
泽叔喜欢摘新鲜东西吃又不是头一回了,花园子里差不多的他不都尝过么。′j′i¢n\r?u~t-a,.~c′o.m¢”
“那是以前,有毒的植物都清出去了他也知道在衣服上擦擦吃不坏。
现在不一样。”
韩锦程也没瞒着吴忧,把三皇子骗了韩云霜的身子胁迫她带丫鬟入府的事情说了一遍。
随后又嫌弃的撇撇嘴,“不是我说,你这个表弟怎么跟男妓似的总喜欢拿床上那点事儿解决问题。
他要是真当了皇上,满朝文武一半是他老丈人一半是他大舅哥。
回头一对账估计连贵妃都许出去几十个了。
吃软饭的见多了,我还真没听说谁吃软饭还吃的是百家饭。”
吴忧摇着扇子也面露鄙夷,“表兄表弟臭狗屁,谁家还没两门儿糟心的亲戚。
既然嫌麻烦干嘛不做了他,留着他来回蹦哒多膈应人。
三皇子府比齐王府也强不了多少吧,跟你娘说一声把他脑袋揪了多省事。
也是他不开眼,勾搭了那么多女人也没几个真顶用的。
要是真把你娘勾走他可就一飞冲天了,估计头天把人哄好了第二天他就能准备登基。”
韩锦程好笑的摇摇头,“我这个儿子不是亲的你这个哥哥也是干的。
说话小心点儿,你妹揍人可疼。
你可以质疑我娘的人品但千万别质疑她的品位。
赵睿那种货色也就骗骗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我娘满心满眼都是我爹能瞧得上他才怪。”
吴忧摸着下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