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悲观,咱们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么。
把心放在肚子里。
会不会死我不敢保证,但我能保证咱们不会白死。
你觉得,用这赵氏江山皇族百口人命给咱们陪葬如何?”
苏合惊诧了一瞬艰难的挪过去颤抖着手在韩锦程眼前晃了晃,
“锦程你神志还清醒么,这是几?”
这是几?
这是手指头!
韩锦程嫌弃的拍开苏合的手,
“我脑子正常的很。
如果我没尝错的话那毒酒里下的是勾吻和马钱子。
那玩意儿都是作用于心脉的不会引起神志不清。
就是血液流动越快毒发越猛,估计是预料到了我会把酒吐出去。
旱涝保收两手准备,做局之人还挺专业的。”
苏合实在不明白为啥韩锦城的精神状态这么超前,有种……不顾人死活的心宽。
都这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心赞叹别人的手段,那他是不是也该调侃几句捧捧场?
苏合抽动了几下嘴角,算了,笑不出来。
他一点都不想夸背后之人这个局做的多精妙,他只想骂对方八辈祖宗。
锦程才15岁还是个孩子又是家里的顶梁柱。
若是夭折于此地恐怕老侯爷那身体能急怒攻心也跟着去了。
剩下一个智商本就有问题的世子和年轻柔弱的世子夫人犹如小儿抱金砖于闹市。
不说外人,光是侯府二房的就能把俩人生吞活剥。
可怜锦程还幻想着有人能给他报仇呢!
报什么仇啊,人走茶凉,他若不在了又有几个人还记得跟他的情份。
那些被他压制的大臣不落井下石都算品德高尚了。
自己家……
还好吧,他又不是独生子爹娘不至于没人赡养。
只是辜负了族长和各位族老的殷切希望没能为苏家改换门庭。
但愿将来族里还能出几个会读书的小辈圆了苏家几十年的夙愿。
韩锦程也怕自己不知不觉睡过去,强打着精神跟苏合聊天。
自己没力气了就示意苏合说些趣事。
无论是书上看来的笑话有趣的文章还是吐槽一下江南学院的老头子都行。
他也算看出来了,苏合心理素质明显不过关。
这会儿有自己醒着说说话还好些,若是他晕了让这小子自己守着没准啥时候他精神就崩溃了。
巧了,苏合也是这么想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俩人算是终于同频了。
沈婉宁:
好大儿再坚持一会儿,你的“娘来了”订单还有30分钟抵达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