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先撩者贱,他该受到的惩罚是我爹受罪的双倍而不是打手板跪祠堂。”
“他才九岁,泽儿一个成年人都受不住吓病了,真那么罚他他会死的。
他也是我的孙子呀!
我知道泽儿受委屈了,可他的伤也不算多重你就不能网开一面?”
“不能!”
韩锦程说得斩钉截铁,“我爹没出事是他命好被我找到了不是韩云涛放过了他。
他敢做就要有被报复的准备,就算是他熬不住死了也是他活该。
不过那小子命还挺硬的,这不是还活着么!”
永宁侯剧烈的咳嗽了一阵眼里闪过一抹悲凉。
那孩子是活着,可巨大的惊吓让他患上了心疾整个人都废了。
被救上来病了半个多月,每次一看到韩锦程都吓得浑身哆嗦呼吸困难。
学也不敢上武也练不了,整日窝在屋子里不敢出门。
可当时韩锦程春闱在即他不能罚他怕耽误了正事,那不光关系到他自己的前途更关系到侯府的未来。
就像他帮涛儿挡下韩锦程的怒火一样,他也不得不拦下赵氏不许二房报复。
赶锦程最烦永宁侯这副做派满脸讥讽,
“公平的不纯粹偏心的不彻底,你越是什么都想要越什么都抓不住。
怎么,嫌我跟你不亲不听话?
那你仔细想想,这府里的孙辈除了我爹谁又真的跟你亲?
每个人都说你偏心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受了委屈。
知道为什么只有我爹不会吗?
因为他那脑子想不了那么多,你给他一盘桂花糕他就觉得你对他好不会去盯着你又给了别人什么。
你罚了韩云涛他就认为你给他报仇了是疼他的,根本算不明白报仇的程度够不够。
可我们不一样,无论是我还是二太太他们都只是俗人。
俗人都是自私的,严于律人宽以律己贪心不足吃亏难受。
您那种和稀泥的法子根本没有解决矛盾只是把矛盾掩藏在了淤泥之下。
我记仇他们也记仇,爆发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您要是不想几年后在地府看到二房的人和侯夫人就别再装糊涂了。
别说我娘没答应,就算答应了也没用。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我要保的人不一定保得住,但我要杀的一定杀的死。”
永宁侯捂着胸口脑袋一阵阵发晕,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么?
如今这样他怎么闭得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