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夫人小姐连声附和,一位年纪稍长的贵妇呸了一声,
“就这样信口雌黄随意毁人生意污人名声的也能算是读书人?
你是哪家书院的?
我倒要让我家夫君去问问你们山长,是怎么教出你这等货色来的。”
其余几位打扮不俗的妇人也连声附和。
这个说她家夫君是大理寺的那个说她家公公是国子监祭酒。
说的江瑾瑜的两位朋友冷汗首冒也不禁埋怨好友多事。
这京城里真是掉下一块砖都能砸到几个皇亲国戚,今天这事儿恐怕不能善了。
江瑾瑜这会儿也自知失言。
但话都说出去了,况且这掌柜的刻意阻拦他上楼必有猫腻他也只能强硬到底。
“你说你这里是清清白白的场所那为何阻止我上二楼?
我在楼下分明看到家中女眷跟男子打情骂俏你又如何解释?”
掌柜的真要被他气笑了,嫌弃的打量他几眼冷冷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店里自然也有店里的规矩。
我己经跟你说过两次了,既然你装没听到那我就勉为其难再说一遍。
二楼是贵宾区,一只最便宜的耳环都能买你全身上下的行头。
你既不是我们的贵宾又没有成为贵宾的财力我为什么要放你上去?
再有一点,我们这是正经地方。
即便二楼没写着男子不可入通常也是只有陪同贵宾女眷时才可上楼。
若是有单身公子想为家中女眷选礼物的也是报了名号府邸验了资产后才有专人陪同方可上楼挑选。
你这样急匆匆的往上闯谁敢让你上去,惊扰了其他贵客算谁的?
若是你的姐姐妹妹母亲娘子在楼上买东西贸然闯上去个男人你愿意?”
那肯定不乐意啊!
江瑾瑜也有些后悔太冲动。
但既然事情己经僵持到这里了,他若是服软就成了理亏。
想到这江瑾瑜一拱手,“在下确实看到了家中女眷跟一男子在楼上举止亲密,掌柜的横加阻拦在下难免着急。
失礼之处还望见谅,恳请各位做个见证上楼查看,若在下信口雌黄甘愿受罚。
若确有此事……
可能掌柜的也不知情,此事就此作罢可好?”
其实江瑾瑜原本说想让掌柜给个交代的,可他好友掐了他一把瞬间给他提了醒。
若是锤死了掌柜的有问题那就相当于这地方不干净。
那也相当于在这买过东西的女眷都有了不洁的嫌疑。
这事儿牵涉太广他担待不起。
别管愿不愿意,他也只能把这狗眼看人低的掌柜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