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混乱和大臣们的议论纷纷沈婉宁是一点不知道。′e/z`k.s\w′.+o′r_g\
领着自家小夫君走一路买一路逛吃逛吃欢脱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吴忧最先去的永宁侯府,知道这俩没心没肺的去逛街也找了过来。
正巧韩云泽看到了书店想去逛逛,沈婉宁嫌无聊跟着吴忧去了斜对面的首饰铺子。
这家也是吴忧的产业。
虽不如荣宝斋高端但首饰花样繁多做工也十分精巧。
女孩子家哪有不喜欢漂亮首饰的,吴忧大方的表示让妹妹随便挑沈婉宁也没跟他客气,两人在二楼一边挑东西一边聊天。
二楼是贵宾区平时就很少有人,靠窗边还设了不少小茶桌。
沈婉宁随便挑了两件,兄妹俩看二楼这会儿没人便坐下聊了起来。
主要是吴忧那颗八卦之心要压不住了,他是真没想到沈婉宁的报复居然是手起刀落。
跟韩锦程一样,他原本也以为沈婉宁会割了清月的舌头或是划花她的脸。
对于这种论调沈婉宁其实挺不理解的。
要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不是很正常的操作吗?
你们男人对付仇人就是杀人放火斩草除根凭什么女人之间的仇恨就非要毁容毁清白。
清白和容貌很重要么?
我在乎它它就是个事儿我不在乎它它连屁都不是。-d^a¢n!g`k_a′n~s-h\u^.`c¢o?m`
啥叫没了清白?
女人被男人睡了就叫失了清白被几个男人睡了就叫烂货?
那男人的清白怎么算?
如果指性行为的话那皇上跟花魁又有什么区别。
数量,次数,还是自愿性?
能做到花魁的青楼女子也是有资格挑选恩客的好吧。
别管是为了噱头还是奇货可居物以稀为贵,人家也不是谁都能睡的。
反观皇帝,听着九五至尊高大上,实际上为了平衡前朝后宫违心睡女的人的时候也不少吧。
喜欢的女人不敢宠怕护不住,不喜欢的妃子人家父兄立了功了再不乐意也得去睡几晚以示恩宠。
人家花魁好歹是被迫的身不由己,皇上这可是主动的,真要说起来还是皇帝更贱好吧。
沈婉宁这套皇帝与花魁的相对论惊得吴忧一口茶险些把自己呛死。
这货总算是理解了那些老学究跟他聊天时的感觉了。
论抽象和强词夺理他甘拜下风。
啧啧,得亏这不是自己亲妹妹。
虽然觉得如果婉宁是自己亲妹妹的话他的童年应该会更有趣的多。
但考虑到他娘的心脏和他爹的血管还是算了吧。
就这一言不合就砍人脑袋的暴脾气他都怕他爹两位数的庶子庶女让这妹妹给干成个位数。!s¨a!n¨y¢e\w\u-./o/r·g-
沈婉宁对吴忧没啥可瞒着的,把自己埋人头和扔夜明珠的地方也说了。
还告诉吴忧挖坑的时候偶然发现了那地方有密室,至于说官兵能不能找到她也不敢保证。
吴忧摇着白玉折扇笑得一脸鸡贼,
“有贤妃和三皇子在即便这事儿跟许家没关系他们也会赖上去。
东西既然己经埋进去了找到不过是早晚的事。
咱们就坐山观虎斗闲看狗咬狗。
不过我看这事儿皇上也会插手,恐怕接下来整个朝廷都会震动。”
沈婉宁不解地挠挠头,“皇家不是最重男轻女么,清月一个小丫头有那么重要?”
吴忧都想改名叫无语了,用扇子敲了敲沈婉宁的脑袋一脸郁闷,
“你还好意思说,这不都是拜你所赐?
你说你怎么想的,别说本朝了,包括前朝到现在几百位郡主还从没听过哪个是被人摘了脑袋死的。
戒备森严的齐王府硬是让人在内院摘了郡主的脑袋,你说说,这京城里的大人们谁能睡得着觉?”
沈婉宁理不首气也壮,“我那不是为了捶死许家给干娘报仇么。
你就说捶的瓷不瓷实吧!”
“瓷实,太瓷实了!”
吴忧的桃花眼闪过一抹大仇得报的快意,
“这回许家不死也得脱层皮,也不知道娘家犯了这么大的事儿皇后那位子还能不能坐得稳。”
沈婉宁嗤笑一声,“我倒是觉得,如果许家真的被查抄皇后那位子反倒稳了。”
作为跟皇家沾亲带故的人吴忧秒懂,想想确实是这么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