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的意,你的大女儿过不好你就想让我也没好日子过?
虎毒还不食子呢!
真该让京城的贵妇看看,一向以温柔和善著称的沈夫人是何等的心狠歹毒。”
沈母气的一拍桌子厉声喝道,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没用的。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肯不肯跟婉柔换嫁!
你若是肯沈家就还是你的娘家,我多陪送你些银钱以后也不会不管你。
只要你安分守己日子定能过下去。
若不然压箱银子你就别想了以后也不必再跟娘家来往,我就当从没生过你这个孽障。”
“呦呦呦,怎么还急了?我又没说不换。”
沈婉宁脱离了原身感情的桎梏一身轻松,靠到沈母的梳妆台前拿起一只金钗在手上把玩。
“今天你话说开了我也死心了,既然这母爱亲情与我无缘我也不想再强求。
也别说什么我乖乖听话就给我撑腰的话,太虚伪了傻子都不信。
你都不敢为了你的心肝宝贝沈婉柔去回绝永宁侯府的婚事又怎么可能为我出头。
沈家有那个能力么?
时间紧迫,母亲确定要继续跟我来回掰扯打太极?”
沈夫人听她这话似乎有缓强压怒火,
“你究竟想要什么才肯听话?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开价吧。”
“对嘛,这才是商量事情的态度。”
见沈夫人上道沈婉宁也没客气,“第一,我要母亲写一份字据签字画押。
一是写明这次换亲的真正原因。
我那个好姐姐最擅长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亏我从小吃到大如今可不想再吃了。”
见沈夫人似乎想反驳沈婉宁诡异的嘘了一声,
“母亲,别装傻,你越是为她辩驳我越恶心。
惹恼了我你们就占不到便宜了,所以,安静听我说。”
看着目光灼灼有些神经质的二女儿沈母本能的闭上了嘴。
她总觉得这个逆女今天很不一样。
虽然刚才跟她争执的样子除了激烈些跟以往并没不同,但她就是觉得这张熟悉的脸变得有些陌生。
沈婉宁见沈夫人闭嘴绕着自己的小辫子轻笑一声。
“我记得那次舅母送来两匹烟萝纱,一匹月白一匹藕荷。
舅母不像你那么偏心,她知道沈婉柔喜欢月白我喜欢藕合特意挑了一样一匹送来的。
可那段时间沈婉柔气色不好撑不起月白就先把藕合色抢了。
抢也就抢了吧。
她是姐姐,长幼有序她先挑也对,成心抢我喜欢的我也忍了。
可她是怎么做的?
她跟表姐妹们哭诉是我抢了她喜欢的月白色她才不得己穿藕合的。
你又是怎么做的?
你不分清红皂白训斥我一顿坐实了她的说法。
成日说我人缘不好不如沈婉柔大方懂事,你们母女俩将我的名声都败坏的差不多了谁会跟我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