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李队长见她是冲着南宫夜来的,指着不远处的病房。
曾团长借力起身,对李队长道:“你去忙你的,我去看看南宫团长就走。”
李队长狐疑地看了曾团长背影一眼。
他确实还有事情要办。
跟守在医院的人叮嘱让他们好好看着受伤的战友。
曾团长推开病房的门,里面躺着两个受了重伤的病患。
看着病床上了无声息的南宫夜,曾团长捂着嘴哭了起来。
“阿夜,阿夜,你要快点醒来,听到吗?”
她是南宫夜的小姨,跟他妈妈是亲姐妹。
自嫁人后,两人都是用书信保持联系,也是近几年姐妹俩才在京市团聚。
她很清楚自家姐姐对这外甥的亏欠。
好几次在家闹着让家里把外甥调回京市。
可南宫家那几个老古董,说什么男人有志在四方,只要心中有国,那就是家。
上次南宫夜差点死了,她姐姐哭嚎半个月,差点把眼睛哭瞎,最后还是落下难以子嗣。
这次的任务,她多多少少听到一些。
原本她不想来的,侄女的死还有陈团长的嘱托。
并且在得知郑清宁是自己好友唯一儿子庇护的人。
她才从京市回海岛,接手这个任务工。
一是考验郑清宁的能力。
二是想查查侄女的死。
结果……
该死的南宫家!
就因为阿夜难以有子嗣,就因为他抵触结婚,就把最危险的任务派给他。
真是好爷爷,好父亲。
曾团长眼中满是恨意,对南宫家的恨意。
曾团长没待多久,离开病房,正准备回去时,路过一间病房,见医生和护士在里面抢救,并且还有军人同志守着,一时好奇走了进去。
“曾团长。”
病房内的军人同志见到曾团长,立马立正行礼。
“这人没事吧?”
“受了很重的伤,说是再迟点只怕……”
话没说完,但大概的意思曾团长明白,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
怪熟悉的。
不确定,再看看。
咦……
这人她记得见过几面。
谁家的孩子。
“他叫什么名字?”
“卓青越。”说完,把对方的证件递给曾团长。
“青越?!”曾团长眼中闪过震惊,伸手接过递过来的证件,确实是青越。
“他,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看着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卓青越,曾团长住在卓家隔壁,只是他们一直在外地任职,近几年才回京市。
而她调任在海岛,跟丈夫分居两地,这一年身体也不怎么好,就一直呆在京市修养。
军人同志没反对方受伤的事说出来。
毕竟,这里还有医护人员在。
曾团长沉下脸,“劳烦你多照顾一下他。”
曾团长走后,用证件跟院长要了一间有电话的办公室。
给京市卓家打了通电话。
京市卓家。
卓老爷子退下来后,没跟他们住在一起,住在了疗养院,家里的晚辈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看望他,陪他吃顿饭。
住在卓家大院的只有大房一家,也是卓青越一家。
卓母正在看报纸听新闻,家里的人都忙着工作,时常都是她一个人呆在家里。
这一年也就老曾陪她聊聊天解解闷,如今老曾回海岛任职,又只剩她一个在家。
这时,放在沙发旁边的电话响了。
卓母伸手拿起电话,“喂,卓家。”
“喂,是淑蓝吗?”
卓母听到好友的声音,眼神都亮了几分,“老曾啊!今天怎么舍得跟我通电话了。”
“对了,你什么时候再回京市啊!”
“你这一走,我这心啊!空落落的。”
太过无聊的卓母絮絮叨叨地说着心里话。
曾团长,“淑蓝啊!你家青越回家没有?”
“别提了,一催他结婚,他跑得比谁都快。”
“都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
“老曾,你问那臭小子做什么?”
曾团长把卓青越受伤的事跟她说了。
卓母起身,一脸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