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满是无奈的怜惜。
郑清宁脖子僵硬地转动着看向陈团长,瞳孔地震带着错愕,“死,死了?”
她什么时候死了?
为什么她自己不知道?
陈团长点了点头,好似在回忆什么一样说道:“我跟家洋的师父是师兄弟关系,当年的事我也知道一些。”
“段家出事后,我师弟联系过卓家,想让卓家把段家洋接回京市去,可京市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卓家被仇家给盯上了,刚丢失的女儿死在了对方手里,他舅妈一时没受住打击病倒了。”
“家洋知道后,特别自责,一连做了好几天梦魇,那次差点没熬过来。”
“病好后,他就变得不爱说话,不爱跟人接触,性子孤僻。”
“回国后,卓家找过他,可他害怕跟他外公一家人见面,也害怕面对他们。”
“后来,我师弟告诉我,他得了很重的病,需要常年用药物控制,不然有轻生的念头。”
陈团长转头看着郑清宁,一字一顿道:“所以,他是在为他死去的表妹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