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吐。
原本已经睡过去的郑清宁,被段家洋的呕吐声吵醒,胃里翻江倒海,也没忍住,打开车门趴在船栏上吐了起来。
南宫夜正跟船长说事情,送水的活落在赵兵身上。
他先把段家洋的水壶给他,又把郑清宁的水杯给她,随后就被士兵拉到一边,好奇地八卦道:“那位女同志是谁啊?团长好像特别关心她,她跟团长什么关系?”
还没影的事,赵兵当然不会说,“团长的事少打听。”
士兵伸手圈住赵兵的脖子,不问出个所以然来,他不死心。
“说嘛,我绝对不外传。”
赵兵眼风刮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就你们这张破嘴,你觉得我能相信吗?”
甩开对方放在脖子上的手,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皮痒了,欠操练。”
士兵想到团长的魔鬼操练,嘿嘿笑了两声,再也不好奇女同志和团长的关系了。
“那边娘们唧唧的人是谁啊?长得比文工团台柱还要好看。”
“哦,是部队邀请来表演的歌唱家。”
赵兵虽然嫌弃段家洋比女人还弱的身体,但也不会在别人面前说他什么。
“这事我听一团的人说起过。不是说,他们要明天抵达吗?”
赵兵把他们只买了一张火车票的事跟他说了。
跟船长说完事的南宫夜走了过来,看着两个趴在护栏上吐的昏天黑地的两人。
走了过去,“你们没事吧!”
郑清宁摆了摆手,她只是难受,并不想吐的,是段家洋的呕吐声把她给感染了。
现在胃里空空的,嘴里还有苦味,背部也因为她用力干呕有些抽筋。
弓着身子,虚弱地晃了晃,朝一旁倒去。
南宫夜赶忙伸手扶住她,把人往船舱里带,扶她坐好,把刚刚从船长那里顺来的干梅子拿出来。
“嘴里含颗梅子,没那么难受。”
“还有十多分钟就到了,再忍忍。”
郑清宁看着干煸外面带着一层甜霜的梅子,还没吃就感觉到酸甜。
伸手拿了一粒放在嘴里含着,口中的苦味确实减轻不少,胃里也没有灼痛感。
“谢谢。”
郑清宁道完谢,就靠在凳子上的靠背假眠。
南宫夜看着脸色白如纸的人,眼眸闪动。
听到船舱门口传来响动,抬头看去,就见赵兵和士兵扶着晕死过去的段家洋进来。
大步走了过去,问道:“段同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