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事无巨细,这般隐晦私事,若不是刻意监视打听,又怎会了解的这样清楚?”
这段话的补充,佐证她上面那句“监视”的论定。
看她终于有了情绪,而不是那副淡淡的拒人千里的模样,齐鄢又笑了。
这一笑,更令人不快、困惑,陈稚鱼只觉是一种“你能奈我何”的威胁。
“怀王殿下,您……究竟想说什么?”
齐鄢满脸无辜:“我开头就说了。”
陈稚鱼眉头拧紧,一溜惑色闪过眼底,在她想起来的时候,齐鄢便又强调了句:“我只是关心你,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