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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云婵穿戴整齐,不然,他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云婵眼底微红,他恍若未见,只询问她有何要事。
云婵便也不兜圈子,直言直语:“三哥当年睡了止戈院的秋月,滋味如何?”
这般露骨的开场白,叫云享头脑清醒了几分,下意识地看了眼四周,忽听到她轻嘲的声音:“别看了,屋里只有你我。”
云享安了安心,蹙眉看她:“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
云婵笑了笑,对他的话充耳未闻,自顾自地道:“表哥用过你用过的女人,三哥,我知道你心底并不服表哥,如今只想问你,可想尝尝他枕边人的滋味?”
明明话语间未说此人是谁,可云享的脑海里,却自然地浮现了陈稚鱼的面容,一时悸动,心头浮躁,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