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便见姑娘半跪在地上,抱着大少爷的腿给他脱鞋。
一时看得眼热,只心疼自家姑娘。
陈稚鱼不觉什么,且不说他是自己正经的夫君,就说今日他因何去喝这顿酒,才烂醉至此,她都该任劳任怨地去照顾他,脱了鞋和袜,他自己倒晓得搬去床上,只是依旧不理会自己,陈稚鱼便无声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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