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甚至想不管不顾首接逃到空间。
禁军头领目光如刀,剐过他们,刺的几人脊背发凉,战战兢兢。
“各自报上身份。”
“是,大人,我们是林府大房。
我乃林家嫡长子林鹏飞,她们是我的夫人和儿女。”
原主大伯林鹏飞,立刻低头哈腰,上前回话。
“说说吧,为何只有你们大房没事。
全府都被光顾了,却只有你们能侥幸逃脱,还是说……”
他目光一凝,语气加重∶
“你们和人勾结,偷渡府中财产?”
顿时全部人怀疑的目光都落在他们一家身上。
原主祖父林文山,也疑惑看向这个一向得自己偏宠的长子。
他前几日刚和对方透露,这次府里可能劫难难逃,今日就全府遭盗。
不会真是这小子干的吧?
若真是这样,那也太蠢了。
这不是要害死他老子吗,不孝子!
林颖儿这时也后悔起来。
早知如此,她就把自己这一房也整的落魄些。
“大人,我并不知情呀。
我们库房也被盗了。
许是正好天亮,小偷来不及偷我们房间就跑了?”
原主大伯林鹏飞夫妻,吓的不停磕头解释,他们是真委屈。
之前他还沾沾自喜,全府只有自己一房没这么狼狈。
现在看来,这贼人就是居心叵测,想让他们一家成为众矢之的,做他的挡箭牌。
恶毒呀恶毒!真恶毒!
禁军头领不信∶
“那可真是太巧了,这话你信吗?”
他继续盘问道∶
“如实交代是否是你转移了林府财产?
还有谁参与其中?
如若敢欺瞒于我,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禁军头领话音一落,原主大伯林鹏飞就瘫软在地。
他是真不知情,又该如何交代。
“大人,小人真的毫不知情呀,求大人明察。”
林颖儿此时己是悔不当初。
真恨不得回到昨夜,她一定会让大房变成全府最落魄的,让二房去……
对了,二房!
林颖儿顿时想到一个好主意。
她抬起手,指着林夕月大声说道∶
“大人,是他们干的。
我昨夜看见他们一家鬼鬼祟祟在府里走动。
肯定是他们和人勾结,给人做了内应。”
原主祖父林文山,本就在为大儿子焦急担忧。
闻言他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般,也指着二儿子道∶
“大人,下官可以作证,的确是他们干的。”
林老太太,也就是原主亲祖母,和原主父亲林鹏宇,不可置信的看向林文山,眸中泛起痛楚。
林文山不敢与两人对视。
在他心里,二房加起来也不如大儿子一根手指重要。
林夕月一脸冷漠,持续加大精神暗示。
禁军头领面色一沉,厉声怒斥∶
“大胆,居然敢说出如此拙劣的谎言来戏耍本官。
来人,拖下去一人西十大板。”
最后林鹏飞和林文山父子,都被打了板子,但林鹏飞依旧拒不承认偷窃。
心里满意了,林夕月就慢慢收回精神暗示。
大概女主光环又起作用了,禁军头领觉得的确没有证据定罪,也就不再追究下去。
看着一身血水躺在地上的林文山和林鹏飞,林夕月笑了。
上一世女主私吞了府中所有人财产。
她却只管自己家人逍遥自在,从未帮衬甚至还欺凌原主一家。
这一世就该付出点代价。
接下来,禁军按照名单一一点名。
主子下人分开来站。
所有下人都被领走等待发卖,主子们则按男女分开。
大家按要求换上囚服,也不允许携带私物。
当然他们现在也没私物,若非发了囚服,大家甚至连外衣都没的穿。
最后男女分成两队,出发赶往城门口。
为不耽误流放行程,禁军将受过刑的林文山父子扔上推车,让原主大堂兄林川松来推。
林夕月走在前面,身后是女主林颖儿。
林夕月感受到来自身后的视线聚集在自己后背,那目光满是嫌恶与嫉妒。
嫉妒?也对。
毕竟,即使林颖儿己服用过灵泉水,皮肤变的莹润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