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乱的情况下能飙到一百五十文到二百五十文,鲜肉和野味更是昂贵到三百到五百文。
至于鱼干,京城三十文一条,这里能卖到八十文到一百二十文,毕竟这水中之物也是难得的荤腥。”
沈修远指着商贾名录上写着的胡亮送出的金簪:
“就拿胡老板拿出的那只镶玉金簪来说,白玉温润,金丝镶嵌,雕工精巧,寻常时候,少说也得八十两白银才能入手。若是出自名家之手,价格还能更高。
京城里的寻常金簪银饰,一件也要三到十两白银,但到了边关,这金银本身就是硬通货,价值会更高,能值十到三十两白银。”
他接着道:“张老板那套青瓷首饰盒是名家出品,绘工精细,一套八件,讲究的人家都会备一套。
京城里,这样的瓷器一套,至少也要七十五两白银。
普通青瓷碗碟,京城卖一百文一套,这里也能卖到五百文到一两白银一套,毕竟瓷器易碎,运过来不容易。”
林薇薇点点头,在北戎王庭的时候,她确实在拓跋弘那儿见过瓷器。
有需要,就有买卖,这边关出现任何物件都不稀奇。
说到自己的东珠耳坠,沈修远兴致勃勃地说道:
“至于我拿出的那枚东珠耳坠,虽然不成对,但东珠乃是东海特产,采摘不易,颗颗珍贵。
这枚品相上乘,光泽温润,单只在大夏京城,也能卖到七十两白银。
像这类珍稀珠宝,京城价格在五十到数百两白银不等,可一旦到了边关,那便是极少出现,几乎是有价无市,即便偶尔出现,价格也能翻倍甚至更高,能卖到一百到五百两白银。”
他继续介绍:“赵老板那串琉璃珠手链是从西域胡商那儿买来的,色彩艳丽,工艺独特,在中原算是新奇玩意儿,能值六十两白银。像这类东西,京城能卖一到十两,边关虽不流行,但也能值五到三十两白银。”
“这些。”
沈修远在西个老板的物品上画了个圈,圈了重点。
这些人的布料是老百姓们争相换购的东西。
“刘老板拿出的金线织锦,华丽非常,是京城里是富贵人家的时兴物,一匹能值五十两白银。
但这种布料,花样有时效性,若是不时兴,便不好脱手。
王老板这杭绸,质地光滑,寻常百姓家中少用,多是富贵人家添置,一匹也能值三十两白银。
而钱老板的精纺棉布质地细密,比普通棉布更舒适,京城十匹能卖到西十两白银。
这种布料虽然实用,但颜色如果太过单一,量大也容易积压。
至于孙老板那大捆碎花零布,那些都是裁剩下的边角料,是图案太过寻常、零散的布头。
在京城,这些零碎加起来,估摸着能值个二十五两白银,多是贱卖给小作坊,他们制了衣服,卖给乡下做零活的。
但若是遇到懂行的,也许能拼凑出些花样。”
而那些他们还没拿出来的蜀锦,那才是真正的高端布料,京城一匹能卖到二到五两白银,边关更是八到十五两白银,那可是真正的奢侈品了。”
沈修远说完,端起茶杯,目光落在林薇薇脸上,等待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