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和他母后不可能收服所有人心,更何况,如果母子二人不同心呢?
至于资源与计划,我虽在此地,但并非孤掌难鸣。
巴图就是证明。”
萧天翊指了指一首坐在一旁吃肉的巴图。
巴图站起身,竟发出与原本不同的声音来:“三殿下,我乃萧将军麾下之人,将军所言,皆是肺腑之言。”
在座的都知道,巴图的声音原本是粗犷低沉的,带着浓厚的草原口音。
而现在这个巴图的声音是沉稳内敛的,带着一股训练有素的锐利之感。
他暗示自己是萧天翊的人,但没有清楚地透露出自己的身份。
坐在轮椅上的拓跋煦眼中带笑:“有意思。”
萧天翊继续说道:
“我亦有秘法传递消息,甚至引为外援。”
他没有细说,但语气中的自信却不容置疑。
“至于阿木的安全,最为棘手,但并非无解。
或可设法营救,或可制造混乱,或可攻敌所必救。
具体方法,需从长计议,步步为营。”
接着,他转向呼兰:
“呼兰姑娘,夺位确实危险,但留在此地,殿下就真的安全吗?
拓跋弘的耐心有限,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一搏。
至于我的用心,我为的是我与薇薇的自由,为的是我大夏朝边境的安宁。
助殿下登位,最符合我们共同的利益。”
他的目光坦荡,首视着呼兰的眼睛。
最后,他看向拓跋煦,语气放缓:
“殿下,您并非生来就该承受这一切。
您可以先将汗位夺回来,为您母亲,为您自己,讨个公道!
至于未来如何,等您真正自由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至少,要给自己一个选择的机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选择生死的权利都被人剥夺。
您的母亲尚且为自己一搏,您为何也不为自己搏一把?
您说呢?”
萧天翊认真的看着呼兰身旁拓跋煦的眼睛。
而呼兰的眉头紧锁,脸上带着深深的疑虑,刀还架在身前。
她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身旁的拓跋煦,眼中充满了担忧和保护之意。
云清的目光则在萧天翊和拓跋煦之间游移,他神色复杂,似乎在权衡着利弊,并没有立刻表态。
拓跋煦静静地坐在轮椅上,低垂着头,被火锅热气熏得有些看不清的脸看不出太多的情绪,只有眼中闪烁着一丝复杂的光芒。
他沉默了许久,最终缓缓开口,声音依旧虚弱,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给我……一个考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