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早已安排好的情节吧。”
不管是她下山离开从小生养她的地方,还是最后那场血洗,又或者是后面不知年月的监禁和后面到了这个地方来。
用白吉的话说,或许都是命数。
她和阿吉利亚碰杯,然后一饮而尽,半晌后,她手指撑着额头,眼神里是迷离的水色。
酒量上她确实算不得太好,她现在应该离开这里了。
谢归棠缓了一会儿,打算和阿吉利亚告别,但是他起身到了她面前,握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了女仆装的胸口。
她怀疑自己真的是醉的不行了。
否则的话,怎么会感觉到……
她疑惑不解的愣了好一会儿,然后伸手下意识的捏了两下,轻微的铃铛声传出。
谢归棠彻底沉默了,她看着阿吉利亚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原来他刚才坐立难安是因为……这个?
脆弱的地方本来就不适合穿戴那种东西,谢归棠这样轻轻一捏,他瞬间发出低哑的闷哼声。
应该是有点痛的。
他轻缓的呼吸几下,努力平稳的询问她,“可以……可以留下过夜吗?”
青年的手指握住她的小腿,让她踩在自己的膝盖上,他单膝跪在她面前,如此询问她的想法。
可以稍微宠幸一下她的小狗吗?
阿吉利亚银白色的头发在光线下非常的漂亮,像个可怜小狗一样看着她。
但是,谢归棠通过仅有的一些相处经验来判断,他其实在某些事情上并不能称之为温柔。
犬科的热切,她略有体会。
尤其阿吉利亚这种大型犬科属,他们会像狼犬叼住香喷喷的软肉一样不舍得松口,直到一点点全吞进肚子里。
她手指抚摸他的头发,眼睛迷离着又开始走神了,大脑里乱七八糟不知道想到什么东西。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揪他耳朵,阿吉利亚的大耳朵一直在抖来抖去企图摆脱她的掌控。
这是犬科的下意识举动,他自己也很难控制这一点,就像猫科的耳朵一样,总是让人难以捕捉。
她视线从他身上流连而过,“是什么颜色。”
她听到了铃铛的声音,所以儒家的铃铛,是什么颜色。
他喉咙吞咽两下,艰难的吐出话来,“是……粉色的。”
“都是粉色的,您想要看看吗?”
她手指从他肩膀落下,划过肌肉鼓起的胸口,在女仆装胸口上那个鼓起来的蕾丝花边上点了点,然后往下又点了点他的腰侧。
他喘.息着双腿跪在地板上,一手撑在她身侧的椅子扶手上。
阿吉利亚逾矩的低头亲吻她的肩膀,“可以吗?可以宠幸阿吉利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