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都消散得无影无踪。
看着恢复如初的手腕,黎渊鼻腔里溢出声不屑的冷哼,他动作干脆利落地将手腕从对方手中抽出,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隋明昭。
他可没忘,这腕间红痕是谁的杰作。
倘若不是论修为和武力,他都打不过对方的话,黎渊真想现在就把隋明昭掐死,以解心头之恨!
……
城主背对着身子捂着眼睛装死。隋明昭说话没有开隔音,跟徒弟之间的交谈压根就没避着他。
城主心里泪流满面,瑟缩着躲在角落,面对着墙,被迫听了个全程。
想装聋都不行。
听了一通,现在他不怀疑了,他无比确信自己判断,这对师徒之间不是“似乎关系不太正常”,而是确定“关系不正常”。
隋明昭就是没有师德!人面兽心!道貌岸然!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呸!不要脸!一大把年纪了,对自己徒弟还下得去手!他不是衣冠禽兽,是禽兽不如!
城主心里腹诽,他觉得自己虽然玩得花,但论道德水准,自己要比隋明昭高得多了。于是,出于这种想法,他心里一边唾弃着隋明昭,一边又为黎渊鸣不平。
不过,如果将他的话仔细听来咀嚼,这种唾弃中似乎还隐隐约约透露着些许兴奋?
……过了一会,背后那对师徒的动静逐渐消失。城主心中忐忑,小幅度转动了下头,目光迅速往后瞥了一眼。
瞅见两片熟悉的衣角,城主蓦地松了口气,喉结上下滚动,狠狠咽了下唾沫,他嗓子打着颤,面对着墙小心翼翼地开口提醒道:“二位,我那个……禁制的事?”
真的解了吗?
他怎么一点感觉都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