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取出,黎渊想,隋明昭也无法从他识海里强行取出信件。
没有比藏在识海里更隐蔽安全了。
……
出乎黎渊意料。
隋明昭瞅了他半晌,既没有生气回怼他,也没有插科打诨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来逗他。
就只是目光直勾勾看着,像是在看什么新奇一般,半句话都不说。
看得黎渊心里发毛。
“算了。”
熟悉声音响起,黎渊松了口气,凝神听去,只听——
“丢了就丢了。”隋明昭说,“不过,既然看了,不妨说说里面讲了什么?”
抢在黎渊话前,又道:“可别拿之前的话来堵为师。”
之前什么话?
黎渊暗自咬牙,不正就是他刚想回怼的话么,隋明昭自己说的,记载的乱七八糟,没什么好看。
自己师尊这句算是把他理由给堵死了。不能再找借口打哈哈过去,非得要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呵,黎渊心里冷笑,要他说什么呢?照影一传信里如实说,慈恒仙尊出关了?
璟玄仙君新收的弟子疑似与魔修有关联?
还是执法堂的郑长老突然暴毙了?
要是说了跟坦白从宽有什么区别?不就等于,告诉隋明昭,你徒弟培养了一帮势力埋伏在宗内监视着重要人员?
“怎么不说话?”隋明昭问。
这家伙还装模作样地垂下眼,一副黯然神伤表情,“你知道的,为师都没怪你扔文书。”
黎渊突然觉得牙酸,看隋明昭装模作样看的。
话到嘴边不能不答,说还是要说的。黎渊想了想,估摸着说第一句冒充一下宗门公务,应该没问题。
这种大事,公务记载不会遗漏。
于是,他开口道:“乙巳年庚辰月壬申日寅时一刻,慈恒师祖出关。”
也就是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