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过去了多久,一个背负了双手的男子这才才慢悠悠地踱了过来。
禾意三人急忙朝走廊看看,但见那昏暗的光芒之下,走来一个满脸横肉衣衫不整的中年狱卒。
这男人一直说提着灯笼,一另一只手则习惯性的握着马鞭子,这马鞭子无望不胜,只要听到谁呐喊或者看到牢房内的某人不顺眼,上来就教训。
那人似乎喝了酒一样,趔趄到栅栏外头,用他那凶狠的三角样看着里头,有售哦的马鞭已经十分不耐烦地鞭打起来。
“臭娘们,你们几个吵什么吵?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喊冤,这时间闹腾什么?进了这天牢的,都说自己冤枉,你们自己做了什么心知肚明!”
【狱卒:冤不冤的,关老子屁事?】
【流程?不存在的,先关起来再说。】
【审讯,也不存在的,嘻嘻嘻。】
【恶毒女配,快想办法啊,不然真的要被囚死在这里了。】
“官爷!”禾意盯着这个男人,毕竟这该死的男人虽然态度一点不好,然而这男人是无数狱卒里头唯一一个愿意听他们说话的,禾意看着他,继续说下去:“我们真的是被冤枉的!”
“还有呢?”男人噙着冷笑,就这么看向三人。
禾意似乎想不到这男人会听,索性一五一十说下去:“我们到西市孙三郎租贷的屋子的时候,孙三郎其实已经死了!我是去找他了,但您想啊,我好端端杀一个赌徒做什么?”
禾意心急火燎的解释,她是真的希望这家伙可以听自己一句。
但
那狱卒也的确回应了,“半夜三更你到西市去找一个赌徒做什么?你能自圆其说”
狱卒冷笑一声,看禾意还准备开腔,狱卒已冷漠的挥挥手,“深更半夜,你们三个姑娘家家的,到西市也就罢了,且还去找孙三郎,无端端的,你们到人家屋里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