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农妇模样的女子叉腰撅嘴,朝他们吐唾沫,“啧啧!真是岂有此理了,三个姑娘家,心肠这么狠毒?!”
有人站出来阴阳怪气的内函,“三嫂,你哪里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啊,那披金戴银的那个姑娘,嘿,你们听说了吗?她啊,听说还是个郡主呢!”
有人更大惑不解。*9-5+x\i\a`o,s-h-u\o·.¢c-o\m~
“郡主?!郡主就能随随便便杀人!这天子脚下,如今还有没有王法了!”这些话让禾意感觉恶心,他们完全是根据自己的想法和判断来武断的揣摩。
没有一个人真正问问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真是开局即地狱,这波属实是自投罗网了。】
【弹幕诚不欺我,果然出事了!】
【恶毒女配,他们冤枉你,你可要想办法解释啊。
【恶毒女配看过来,之前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看弹幕啊,已经提醒你了要注意,你非要半夜三更找孙三郎,如今可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弹幕?
禾意之前倒是扫了一眼弹幕,但粗心大意这么一看自然没注意到弹幕还说了什么了,此刻再一想,倒懊恼起来。*搜!搜¨小~说?网¢ _无-错.内.容?
算了,不要胡思乱想,且忖度一下自己如何才能离开这里,禾意咬着下唇,强迫让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
她知道!此刻任何的解释都是为自己开脱罪名,非但不能让他们顺利离开,反之,还有很大的可能会引来危险。
所以,禾意必须想办法自救,更要保护好流云和青橘,毕竟这俩是结结实实被自己牵连进来的。
此刻禾意回目看看流云,但见女夫子脸色铁青气咻咻的,她愤世嫉俗,似乎在用眼神控诉人世间的不公。
“真是岂有此理,我要被气死了。”其实禾意也知道,这捆绑他们的锁链虽然坚固,但对流云来说,其实想要挣开却是轻而易举的。
看流云跃跃欲试,禾意急忙暗示不要轻举妄动,说起来,若非禾意用眼神死死暗示,只怕流云和青橘早已暴起来反抗了。
再回头看看青橘,有人靠前来骂,青橘在被吓得浑身发抖,担心这群不明真相的百姓上来撕扯。
毕竟多年之前她也曾青眼看到有百姓们靠近囚车用力的抓挠六头的人,当年的时候青橘就感觉徨恐。?咸·鱼·看-书¨ .更^新^最,快`
此刻这一幕在脑海中不断的上演,青橘自然是心惊胆战。看这群指指点点之人无数次准备靠近,青橘嘴里徒劳的解释,喃喃着“不是我们真的不是我们啊,我们去的时候孙三郎人已经死了”
【解释也不可能有人听。
【解释就是掩饰,不是吗?】
但饶是她已经在卖力的解释了,谁会听呢。
“青橘,保存体力,不要和他们解释,没有人会相信咱们的。”旁边的流云这么说,青橘只能长吁短叹,闭上了嘴巴。
衙役们显然没打算给她们任何优待,似乎也不去了解事情的真相,更不可能在乎禾意的身份。
“不要着急,总要审讯的,咱们到时候解释就成了。”最主要的,在孙三郎死去的一段时间里,禾意有不在场证明。
此刻只需要拿出就成了,在禾意的观察和认知里,她判断,孙三郎是在他到的半时辰之前死去的,而那时候三人才坐马车朝西市而来。
路上遇到了孙铁匠,那孙铁匠还和他们打招呼了,禾意还施舍银子给路边的乞丐,这群人都是证人啊,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但
事情显然和也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三人没有象预想中那样被带到青天大老爷这儿审讯,反而是直接被押往了牢房里。
且还是最阴暗潮湿的天牢,等进入天牢,禾意等明白了,目下的情况,三人是死罪了,一般能进入天牢的,自然都要人头落地。
紧跟着,三人被推推搡搡弄到了一个牢房内,那沉重的铁门“哐”的一声打开,又“咣”的一声关闭了。
“真是岂有此理,审讯啊,你们这是做什么,不审讯的吗?”流云气坏了,回头狠狠地看着那送他们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