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了过去，“大过年的，你闹够了没有！”

王艳芳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爸，他算计我，骗我，害我，你不帮我，还打我？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

“你这个做妹妹的对哥哥好点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这么点小事也值得一直拿出来念叨？烦不烦？”外公不耐烦地说道，“这大过年的，你要是安安分分的，就在家里过，你要是闹，就给我滚！”

“你们太偏心了！”王艳芳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开始哭诉自己这些年来受到的委屈。

外婆的脸色也越发的阴沉：“养来养去养成仇了，把你拉扯大，没有把你饿死冻死，已经对得起你了。”

这一场闹剧，一旁的王艳萍是越看越心烦，越看越心寒，屋子里面空气压抑的仿佛不能够呼吸了一般，她拿着小板凳，坐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屋外冷风凛冽，却比屋子里面温暖。

过了好一会儿，王艳芳也出来了，脸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本来还没有养好的脸，又多了一个巴掌印。

王艳萍递了一张纸过去。

“三妹，我把江莱卖给你吧。”默默哭泣良久之后，王艳芳突然开口说道。

“你说什么？”王艳萍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把江莱卖给我？”

“是啊。”王艳芳吸了吸鼻子，“只要你帮我这一次，我就把江莱给你，你不是没孩子么？老爷也没个指望，以后江莱就是你的孩子，给你养老送终。”

王艳萍冷哼了一声：“平日里面不待见她，这个时候倒是想起她来了，她是个人，不是个物件。姐，今天你感到委屈吗？”

“这还用说。”王艳芳咬了咬牙说道。

“你难道没有发现你就是这么对江莱的吗？怎么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了自己身上，就接受不了呢？”王艳萍冷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