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相片一起丢到了垃圾桶。

墙上，原来挂着相框的地方比其他的前面白了不少。

相框可以丢掉，但是留下的痕迹却不会消失。

没一会儿江胜利气冲冲地回来了，直冲向江莱的房间，抓着江莱的头发骂道：“江莱，你是不是疯了？你对你奶奶做了什么！你竟敢对你奶奶动刀子，你不想活了！”

江莱也不会任由他打骂，抓起桌子上的圆规就刺向了江胜利的手背。

江胜利吃痛将江莱松开，后退了几步，他想要伸手打江莱，但是江莱拿着圆规与他无声对峙，眼神森冷防备又充满攻击性。

“我是对她动刀子了，你怎么不问问她干了什么？”江莱冷笑道，“她想趁着你们不在家把我卖了给二叔抵债，我是个人，不是任由你们买卖的货物！她既然不曾将我当成孙女，我又何必要当她是奶奶？这一次我没有下狠手，要是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什么？”江胜利愣了一下，张桂芬给他打电话告状，只说江莱拿刀砍她的事情，倒是没有说起她要把江莱卖了的事情，他下意识地摇头否认，“不可能，你奶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在他的眼中，张桂芬虽然偏心小儿子，但疼爱江为也是真的，是一个慈祥的祖母，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不可能？她都把男人带到家里来了还说不可能？要不是我拿刀子自卫，你知道我会被他们怎么糟蹋吗？”江莱连连冷笑，“她如此糟践我，说到底还是不把你跟妈放在眼里，她眼中只有她的小儿子。爸，奶奶应该找你要了你的工资卡吧？她就是想要榨干你给二叔还债，家里的钱纵然妈没有借给大舅，也会被奶奶借去给二叔还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