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一些流言又在荥阳悄悄传开了。?5¨4,看\书¨ ^更-新+最.全·
“你们听说没?郑五姑娘和晟王府的七公子,他们那啥啦!”
“哪啥啊?”
“哎呀,男人和女人还能干啥?”
“啊?郑五姑娘不是和陈三郎的未婚妻吗?咋能和旁的男人搞到一块儿去呢?”
“嗐,他们那些高门大户里多脏啊,啥事没有。”
“我弟妹的表姑的邻居的女儿的哥哥在郑府当差,听说陈家和郑家正退婚呢,难道就是因为这事,所以陈家不要郑五姑娘了?”
“肯定的呗。”
听说清风茶楼的说书先生给郑五姑娘和晟王七公子编了一个香艳故事,茶客们纷纷来听,茶楼顿时宾客满盈。
茶楼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人问:“锦风哥,咱们要管吗?公子可要让咱们平息流言。”
锦风望着那正在做准备的说书先生,道:“公子之令岂可不从?当然要处理的。”
那手下立刻道:“我这便去!”
锦风拦住了他:“不是现在,过两日。”
手下变了脸色:“过两日可就传得满城风雨了!再平息还有什么用?”
锦风冷笑道:“那就传呗。放心,倘若公子怪罪下来,自有我担着,你们怕什么?”
手下疑惑不解,郑五姑娘可是未来的少夫人,这流言对她不利,锦风哥怎么还放任传播呢?
难道是公子授意的?
不管了,锦风哥是公子身边最得力的人,天塌下来有他顶着。μμ¨看?$\书?君+? ¤最o新|~#章μD?节t¤更[新?o快-
自己瞎操什么心。
那头,说书人已经开始了。
故事的前半段并没有指名道姓,但根据近日的流言,大家都知道是郑五姑娘和晟王七公子。
锦风对说书不感兴趣,对喝茶更没兴趣,听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茶楼。
说书人徐徐说着,渐入佳境。
他“啪”的一下大拍惊堂木,抑扬顿挫地问道:“众位可知,那月云楼中的红尘软帐中,颠鸾倒凤的是何人?”
听众们相当捧场:“谁啊?”
“男主人便是那风流不羁、一表人才的晟王七公子……”
有人追问:“女主人是谁?”
说书人再敲惊堂木:“……只见那女子嘤嘤哭泣,埋着头不让人看脸,一味叫嚷着自己是郑五姑娘。可谁知就在此时,郑五姑娘和陈三公子相携而来!”
雅间里的叶绯霜:“噗。”
哪儿就相携了?
说书人:“那时朝阳初升,霞光万丈。,?优[?品?小?说×?.网3+, ?首?_*发$他二人似踏云而至,真乃仙君玉女下凡,真真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对上自家姑娘无语的目光,铜宝忙不迭地解释:“这死老头子自行发挥!他一开始拿给我的话本子没有这段!”
宾客们的兴趣彻底被勾起来了,七嘴八舌地问:“干出丑事的女人竟不是郑五姑娘?那是谁?”
“那女子头上的衣服被挑开,嚯,竟是郑五姑娘的表姐,傅举人亲妹——寄居郑府的傅姑娘!”
宾客们:“啊!”
想不到他们近日听到的流言,竟有如此隐情!
原来做出丑事的另有其人!
一张方桌边,一个身着劲装、马尾高束的圆脸少年听到傅湘语的名字后,把已经出鞘的剑收了回去。
喝完最后一盏茶,他说:“走,回颍川。”
桌边几个人立刻起身跟上。
其中一人问:“可要叫上锦风?”
少年冷笑的时候颊边也会浮现出一个小酒窝,他眼神冷冽,声音亦冷含怒:“公子果然没有料错。回去照实禀明,让公子发落他。”
说书人尚且不知道自己捡回一条命,故事讲完,立刻去了雅间。
“小公子,已经按照您的意思讲了,您看赏银……”
叶绯霜示意,铜宝把一个钱袋子递给说书人。
说书人笑呵呵地接过了。
叶绯霜戴着斗笠,所以说书人并不知道面前的人,其实两年前就跟他合作过了,那时候讲的是郑茜媛在诗会上的故事。
叶绯霜觉得他故事讲得不错,所以这次又来找了他。
叶绯霜走了,铜宝没走,埋怨道:“怎么不按照一开始的话本子讲?谁让你画蛇添足的?”
说书人觉得自己很无辜:“这从何说起啊?”
“就陈三郎和郑五姑娘那些……谁让你那么讲的?”
说书人摸着胡须,得意笑道:“小郎君,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